雖然只是很小一塊,但生氣全無,完全像個機械,”驚語指著玉龍的胸口說道。
“語兒真聰明,一猜一個準。”
“真是我的好徒弟。”
劍月心冷冷的看了司徒雲一眼,司徒雲連忙說道:“我一時半會不能改口,還請前輩見諒。”
“呵呵,你知道就好,趕緊把你的令牌拿出來吧,”劍月心得意的一笑,片刻就恢復正常,但還是被驚語看在眼裡,他微微一笑目光便轉移到司徒雲的手上。
司徒雲拿出一塊白玉令牌,手一抬,白玉令牌飄向玉龍的胸部,只聽卡扎一聲,白玉令牌剛好鑲嵌到在那塊凹陷處,儘管是中間有斷紋,但剛好構成鱗甲的間隙,讓人看不到一點缺憾。
白玉令牌剛鑲上去,地面突然一震,無盡白光從玉龍上散出來,白光之中玉龍竟然消失不見,有的只是一塊古樸、無暇的白玉牆,玉牆二分,從中間凸起,兩扇門向他們開啟。
玉門只開片刻便關閉了,驚語三人也隨著白光消失而消失,光芒散盡時玉牆上一條玉龍依然守在那裡。
“哎呀!摔死我吧,這就是幻龍洞天?”驚語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一片,就連旁邊的草木都是白色的,可見度只有兩三米,他下意識的把劍握得緊了些,劍意透體而出,但不知為什麼無往不利的劍意竟然受到排斥,這看似平凡的白霧竟然能夠阻擋劍意的散,驚語不免苦笑,整體實力有下降了不少。
驚語拔出劍順手在樹上畫了幾下,浩陽兩個字和一個箭頭出現在樹幹上,做完記號他拿著劍一步一步的向迷霧中走去。
就在他剛走出不遠,那棵做了記號的樹凜然一邊,一條水桶粗的白蛇出現在那裡,不過與眾不同的是這條蛇竟然生有四爪,此刻盤在地上它正人性化的用一隻爪託著蛇頭,好像在疑惑,又像在思考。過了一會它毫不猶豫的揹著驚語離去的方向風馳電掣的飛了過去。
這些驚語全然無知,他拿著劍一點一點的走,每走不遠就會順手在樹上或者石頭上做個記號,不過很快驚語就開始鬱悶了,當他按照自己做的記號原路返回時,總感覺不對,“來時明明是向右的,箭頭怎麼是向左的?”即便驚語身處未知的地方,但絲毫不影響他的記憶力,無論什麼一般他都一眼便記住了。但現在卻出現異常?是我的記憶力的問題?還是眼睛的問題。
驚語用劍在樹上刺了一下,樹幹只晃了幾下,就輕易地被貫穿,他看看沒有什麼異狀,一竄便到了樹上,他打量了一下四周,便找了個分叉不多的樹枝盤腿坐在上面。
這一路雖然不長,但他時時刻刻都要進入高度戒備狀態,怪霧對劍意的壓制更是增加消耗他的精神力,於是走不多遠他便吃不消了。
想起師父的那句話:“空中應該很安全,但也是最不安全的,出點意外想跑都沒處跑。”他將劍意散的距離縮小到三米,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腦海中一道長虹奇快無比貫穿紅日,一隻蒼鷹劃破長空,衝向皇宮殿角的嘲風,也正在這時,宮殿內一狀如猛虎,聲音如雷,力能扛鼎的男子,在萬千金戟鐵甲衛士中不惟不怒,向堂上一人獻魚,突然他從魚腹中拿出一把短劍,剛才的躬身屈膝已經為這一劍做好了十足的蓄力準備,一劍刺去沒有絲毫猶豫,堂上之人捧腹打叫,但為時晚矣。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驚語突然現練劍是一種回覆體力良方,無論是冥思則是讓精神飽滿的好辦法。
就在彪形大漢刺出那一劍時,驚語突然睜開眼睛,化作一道流光從樹幹上消失了,白色大樹搖身一變,正是剛才那條怪蛇,怪蛇也化作一道白光向驚語飛了過去。
驚語不遺餘力的穿行著,也不再懼怕什麼,因為後面這個未知的東西的已經威脅到他的生命,要不是他剛好悟得一點勇氣之道劍意更加靈敏,可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