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屋內三人均感到一股寒意襲來,強敵環伺在側,而武當這邊卻只能被人牽著鼻子走,一想到此處,他們的心中陣陣後怕。
這時,剛剛一直沉默的南星道長突然發話了:“可是掌門師兄失蹤已有大半月,那背後之人為何還不行動?”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不安。
孫尚俍搖搖頭,緊鎖著眉頭:“這一點,弟子也想不明白。也許他們還在等待一個更合適的時機,或者在這之後發生了一些我們尚未得知的變故。但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坐以待斃。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先前處處受制於人,現在我們需要更加主動一些才行。”
清塵聽到這裡,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如何主動?”
孫尚俍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堅定地看著清塵和南星:“投石問路!”他斬釘截鐵地回答。
“投石問路?”清塵和南星對視一眼,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們不明白孫尚俍的意思,想要進一步詢問。
孫尚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弟子在想,這其一,目前我們已知他們製毒的毒源以及解藥之法,那便第一步毀了那些毒花毒草,先破了瘴毒。”
清塵饒有興趣:“然後呢?”
孫尚俍補充道:“再然後,就是做他們不希望我們做的事情,那女子不願我們深入林中,那我們偏要一探究竟,就算不一定能查探到師父的蹤跡,起碼也能知道更多關於敵人的秘密。”
南星一向沉穩,有些擔憂地問道:“師侄啊,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孫尚俍淡淡一笑:“師叔,若是打草驚蛇了,是否又可以順勢引蛇出洞呢?”
說完三人對視,哈哈一笑。
清塵挑了挑蠟燭上的燈芯,屋內的光明顯亮了一些,向孫尚俍問道:“既然如此,小俍,按你的計劃來吧,我們二人可以幫你些什麼?”
孫尚俍恭恭敬敬向兩位師叔行禮:“多謝二位師叔,今天柳姑娘寫的方子,這兩日請南星師叔費心一些,待把握到最適宜的藥量,請師叔配置一些御毒解毒的藥丸。”
南星一口答應:“嗯,這個不難。”
孫尚俍繼續說道:“這武當山,還請清塵師叔親自坐鎮,弟子則帶著小儒深入林中,一來燒了那些毒花毒草,二來向林中深處探查。”
南星有些疑問:“你要燒了那些花草,如何燒?畢竟是毒物,若是擴散了出去,終究有些影響。”
孫尚俍解釋:“師叔放心,弟子已大概瞭解,那一片的毒花不算少也不算太多,弟子會在林中挖上一個深坑,將毒花的連根挖出,擲於坑中,澆以烈油焚燒,以鐵鍋覆蓋,待毒花焚盡,毒煙沉降後,一起掩埋。”
南星點點頭:“目前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了,只不過孫小公子畢竟是武當的客人,這——”
孫尚俍說道:“師叔不必顧慮,小儒武功高強,能幫上忙,而且我與小儒是親生兄弟,由我開口也無不可,更何況,師叔別忘了,小儒常年飲用天池水,體質抗毒性強,若是再多備幾顆師叔配置的解毒藥丸,應無大礙。”
南星嘆了口氣:“唉,那就這樣吧,只是不知武當是否該有此劫,吉凶難料啊。”
清塵站了起來,安慰道:“師弟,劫數天定,你我修道便是修心,若有災劫,一同面對便是,何必多憂,這幾日你責任重大,等你的藥丸製成,我們今日所談便要付諸行動了。”
南星點了點頭。
出了房門,孫尚俍在孫尚儒房中將自己的計劃全盤說出,孫尚儒一口答應,甚至摩拳擦掌,果然有架打,有事做,他便如同飲了烈酒一樣亢奮。
孫尚琂不悅:“大哥,你怎麼把我排除在外啊,我的武功還比不上小儒嗎?你怎麼這麼偏心。”
孫尚俍鄭重地解釋:“小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