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為一個冰冷光滑的東西正觸碰著我的臉。
“留下來。”這句話是那麼的含糊。
“我會的。”他保證道。他的聲音是那麼的美妙,就像是催眠曲一樣。“就像我說的,只要這能讓你快樂……只要這對你來說是最好的。”
我試圖搖頭,但我的頭太沉重了。“那不一樣。”我喃喃低語著。
他笑出聲來。“現在不用擔心這個,貝拉。你可以等到你醒來的時候再跟我爭論。”
我想我在微笑。
我能感覺到,他的唇落在了我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