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回可如何是好,這下死定了,王爺要是知道了,奴婢肯定要受罰了。”蝶藝說著說著聲音就哽咽了起來,我忙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想了想說道:“要不是我叫你,你也不會打翻這個瓷器的,這樣吧,這個瓷器我爹那裡還有一個,我去拿來放回去一定不會有人發現的。”
蝶藝彷彿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多謝王妃,多謝王妃”
“好了,趕緊把這裡打掃一下,等我把瓷器拿過來了就好了,別擔心了。”我對她笑著說道,然後就離開了。
蝶藝將碎片打掃好了以後還是不放心嘴裡嘀咕著:“王妃到底會不會幫我啊,她家的瓷器會不會是次品啊,到時候被王爺發現了豈不是糟了。”
“什麼事情被王爺發現會糟了啊。”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柳月初,她路過這裡剛好聽見了蝶藝在那裡嘀咕著什麼。
蝶藝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上次柳月初陷害了王妃,殊不知王爺的心裡是怎麼想的,這節骨眼上是該如何是好啊:“月初小姐,沒什麼事情,就是瓷器都有些髒了,我怕王爺怪罪下來說我沒打掃乾淨,對了月初小姐你還是離開這裡吧,這裡的寶物珍貴奴婢怕有什麼閃失可不好了。”
門外浮華急匆匆的跑來,手裡還拿著一些碎片氣喘吁吁的對柳月初說道:“小姐你看,蝶藝管家剛剛將這王爺最愛的青花瓷器給打翻了,怪不得一個人在那裡嘀咕那。”
月初拿過那些碎片對蝶藝說道:“蝶藝啊,這個花瓶對王爺來講意義重大啊,是王爺的母妃慕容氏留給王爺的遺物啊,這回你闖的禍可大了。”
蝶藝忙跪了下來懇求道:“月初小姐,蝶藝不是真心隱瞞的,奴婢也知道這個青花瓷器對王爺來講意義重大,可是花瓶已經碎了,求月初小姐放過蝶藝吧,王妃說她父親家裡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花瓶已經去拿了。”
柳月初一聽是和納蘭純熙有關的事情就馬上來了興趣隨即又問道:“蝶藝,要是不想受罰的話,我有主意你跟我來。”
柳月初拉著蝶藝一路上急匆匆的跑到書房去,蝶藝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突然放開了柳月初的手對她說道:“月初小姐,你不是想幫我,你就是想讓我陷害王妃,蝶藝做不到,王爺就在裡面我自己去跟他說清楚,蝶藝自己做的事情不會連累別人。”
“好啊,你去認罪吧,到時候被趕出去你就開心了,想想你家裡的老母親一個月要吃多少藥。”柳月初自信滿滿的對她說道,這是蝶藝的死穴,她太孝順了她的母親就是她所有待在王府的理由。
蝶藝邁出去的步伐就這樣生生的停在了那裡,想不到柳月初會是這樣的人,當初她救自己的時候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女人,自從怡香小姐走後她就變了,她喜歡上了王爺所以她開始不擇手段的對付王爺身邊的女人,可是王妃是王爺明媒正娶的正妃,何況她長得和怡香主子那麼像,我該不該汙衊她那。
“別想了,還是跟著我進去見王爺吧,好妹妹她只不過是王府的過客,我才是這裡的女主人。”說完就推門進去了。
“吱呀”蕭灝正在看兵書,突然被人打斷了臉上早已經流露出不悅的表情來,捋了捋額前的一縷青絲,然後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對著柳月初說道:“什麼事情要在這個時候打斷本王,不知道規矩了是嗎?”
柳月初對著蕭灝露出一個笑容說道:“王爺,月初自然是知道王府的規矩的,可是這件事情對王爺來講意義非凡,月初不得不打擾王爺。”
蕭灝聽了之後冷冷的回了一句:“什麼事情快說吧”
“王爺是這樣的,蝶藝今天在整理‘百寶藏閣’裡面的寶物時,王妃姐姐突然闖了進來,還不小心打翻了王爺的青花瓷器,月初知道那是王爺最珍貴的東西所以就馬上來稟報了。”
“蝶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