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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有話說?”青蓮將一切都說完後,景老爺目光森冷地瞪著一臉驚愕的景皓軒。
“爹,您可不要被她所騙,像她這種背主、欺主的惡婢所說的話不能信。”景皓軒很快恢復了鎮靜,略帶鄙夷地掃過眼正仇恨地瞪著自己的青蓮,望向景老爺以著三分不滿七分鎮定的語氣辯道。
青蓮此時對景皓軒是徹底失望,景皓軒剛進來時可真是神采飛揚、春光滿面啊!自己為了他被關進柴房,還為他流掉了一個孩子,結果他非但不關心一下她還令他自己過得這般滋潤,那諷刺的話語、鄙視的眼神在在刺痛了她,想起當初他待自己的溫柔體貼簡直諷刺至極。
“老爺,奴婢還有一件事要稟報。”青蓮極度失望地看了景皓軒一會兒後望向景老爺,沉靜地說起來,“二爺曾說過,若這次的事沒能讓夫人受到令他滿意的教訓便要劍走偏鋒,要將景夫人陷害長媳名節、要娶高家千金的事洩露出去,到時老爺及大爺仕途必會受影響,如此一來定不會再姑息夫人,這樣他就能為何姨娘報仇了。奴婢聽說夫人去了別莊,若沒猜錯,夫人並非是去別莊那麼簡單,是有人將這事洩露出去了吧?”
景老爺聞言臉立刻黑成了鍋底,將手中的茶杯摔碎在青蓮身前,怒道:“夫人的事豈是你一個待罪的下人能過問的!”
“奴婢知錯。”青蓮低下頭認錯。
“哼,不知所謂!”喝完青蓮,景老爺瞪向緊抿唇一臉不悅的景皓軒:“青蓮所言是否屬實?”
“簡直荒謬!我若要那麼做豈會告訴她?青蓮,你這麼說是不是將老爺當成笨蛋啊?老爺有那麼好騙嗎?”景皓軒冷哼道。
“二爺確實沒打算將這事告訴奴婢,是某晚二爺自外面喝醉回來,去、去了奴婢房裡,然後在神、神……思不囑時不小心說出了這事,也許二爺當晚喝得太多已經不記得這事了,但奴婢可沒醉,我親耳聽到的。”青蓮拋卻廉恥自尊來揭發景皓軒,想她一名寡婦居然深夜留男人過夜,這等行為足以被無水人吐口水了。
“皓軒!你還想隱瞞到什麼時候?”景老爺傷心失望地望著景皓軒,一邊搖頭一邊控訴,“這次的事雖表面上全是夫人的錯,但幕後真正的惡人卻是你!你承認與否不重要,青蓮可以揭發你,別說什麼你與青蓮無瓜葛的話,你們兩人的事難道真以為很隱秘?我現在就告訴你,發現你們感情不一般的人可不只一個!”
景皓軒臉青紅交錯,更多的是難堪。拳頭緊了又緊,費了很大力氣才壓下奔騰的情緒,低頭認錯道:“兒子與青蓮……是在一起過,這事兒子有錯,甘願領罰,但設計夫人還有景府被告密的事絕非兒子所為!”
“我可有說過有人告密了?”景老爺緊盯著景皓軒的臉一字一字地問,“還是說你確有告密之心,又或是你已經安排人去告密了?否則你為何如何肯定景府被人告密了?”
景皓軒聞言有瞬間的愣神,片刻後恢復了常態,迅速調整好情緒強裝鎮定地道:“是青蓮亂說讓我誤會了,沒被告密最好了,害我方才擔心了一下。請爹相信兒子,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兒子不會做的。”
“自你來後就口口聲聲指責青蓮在胡說,但方才她‘亂說’的話你卻偏偏不加懷疑。皓軒啊皓軒,你還想瞞到何時?我是你爹,我年長你二十多年,所見所聞比你多出不知繁己!你的那些小伎倆想瞞過我去?哼,你是否太低估你大哥的上峰了?若非他親口說出誰是傳密信之人,你想我會隨意相信青蓮這個背主、不知檢點、?***景府的丫環說的話?”
是個女人都不想被貫上?***的罪名,聽到景老爺的指責,青蓮的臉更白了,背突然彎了下來,在她陷入景皓軒柔情陷阱,選擇背叛景夫人的那一刻起,她這輩子就已經算是毀了。
“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