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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借刀殺人,血戰悍匪美人多舛:

成的傷口,臉白的和一張白紙沒什麼區別,只是比那白紙多了幾個紅頭綠蒼蠅而已,且怒目圓睜,死不瞑目。只此一眼,便刻入了她的腦海,驚魂之中意識全無,身體一歪,就滑落在馬下。

全無妄和豐明燁也都先後跳下馬來,走了過去,只能無奈地看著……

苟悅悠看到懷中昏迷不醒的白羽情,心情焦慮,連聲呼喚:“大小姐……羽情……”

還是鬼人有經驗,下馬過去後,俯下身,對著她的人中穴掐點了一下。只是片刻。白羽情就‘唉’了一聲,清醒了過來,但還是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的力氣。

苟悅悠一看大小姐醒了,是連哭帶唸叨:“老爺和大太太被山寨王給逼得上吊死了。”

白羽情剛微微緩過神來,聽到這兒,猶如晴天霹靂,重重一聲抽泣,馬上就又昏死過去。剛才雖說讓她立刻站起來行走還是困難點,好歹還算醒著。叫苟悅悠這一念叨,可壞了,不見其輕,反而加重,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都不能醒。苟悅悠的話語讓她知道了自己的父母都已經死去,在天塌地陷一樣的沉重的打擊下,柔弱的她精神上怎能扛負得起。所以,一聽到這個噩耗,在一聲抽泣中又深深地昏迷過去。

苟悅悠此時慌了神,大聲地呼喊著:“大小姐!大小姐……”

白羽情緊閉著雙眼,氣若游絲……

鬼人一看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光在這兒耗著可不行,趕路要緊吶!他指著全無妄說道:“你在馬上抱著她走,咱們趕緊往回趕路。”

全無妄一聽,當時就面露難色,站在那裡躊躇著。他咧著嘴,欲哭無淚,極力往外推辭著:“師父哎!我哪有那能耐。”內心卻在想,倆人騎一匹馬,還要在馬上抱著她?前面不遠處就是凹凸不平石頭路,這要是真摔下去,摔死她不要緊,我跟著死沒必要嘛。我就是有這個色心,今天在師父您的面前,也不想練這個色膽。

鬼人看到全無妄那一臉無能為力的熊樣,恨不能立刻過去給他兩巴掌。他一生氣,咬牙說了句:“算了,還是我來吧。”然後,就讓豐明燁把背的皮口袋給全無妄揹著,把自己的解下來給豐明燁背上。

加碼背上的重量,全無妄是不敢不接受,在無可奈何中,只能齜咧著嘴。他用手捆綁著背上的兩個皮口袋,那雙蛇眼不時偷偷掃看著白羽情,在師父的威嚴下,沒敢再說話。

豐明燁背上師父的那個皮口袋後,明顯感覺是他以前背的雙倍重量。

鬼人左手抱著白羽情,右手抓著韁繩一扶馬鞍,縱身騰空躍上了馬背。高度迷昏中的她就像個木偶一樣,任憑鬼人調整著身體的方向,搬腿、掀胳膊的,他將昏迷中的白羽情安坐在馬前。他一手抓韁繩,一手攬住白羽情的腰腹,就急急地向前趕去。

黑馬雖然很高大壯實,但揹負著兩個人,也著實有些負擔過重,好在白羽情是個姑娘,體重較輕些。二十餘里過後,馬匹在噴喘著急促的鼻氣,身上也已顯現出潤潤的汗跡。

鬼人心疼他這匹馬,也想早點把馬上這個大小姐儘快安頓下。路的前面出現了幾個高高山巒,它們山山相連,形成一個大弧線形。高矮不同的幾個山巒弧線的最凸出處,是那條從西面而來,在此處調轉向西北彎彎曲曲地繞山去源江城北之路。鬼人在其中一個較矮山峰前那長緩坡的路邊,往右輕拽了一下韁繩,調轉了一下馬的行進方向,脫離了原來行走的路線,上了一條林木蔥翠的緩坡,順著荒蕪並生滿雜草的羊腸小道,便由西往東向那個兩山相夾不算太高的山埡口處奔去。那山埡東面,也是一片青青的樹林,下了東面長長的緩坡後,便是鬼人的老家,青草坳。

傍晚,夕陽在天邊為幾片浮雲濃抹著紅妝。此時,眾人也都先後趕到了青草坳。只因這兒比源江城近很多,所以鬼人決定先落下腳。鬼人和馬匹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