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看了一眼走進書房的安元志,說了一句。
安元志隨意地坐在了一張靠背椅上,說:“父親找我什麼事?”
“你去了軍營?”安太師問道。
安元志說:“是啊,大管家就是去那裡找我的。”
“上官勇給了你什麼處罰?”安太師說。
安元志說:“他為什麼要罰我?”
安太師“啪”的一聲,把手裡的筆放下了,說:“你押解死囚,結果讓王襄一家人橫死,你們就這樣算了?軍中沒有軍法嗎?還是你們要告訴別人,這事你們早就知道要發生?”
安元志被安太師說得一呆。
“我就知道會這樣!”安太師搖頭道:“你今天睡個安穩覺,明天就會有御史上摺子參你和上官勇!”
“哪個御史會幹這事?”安元志問道。
安太師說:“你想幹什麼?你還想去殺御史嗎?”
安元志撇嘴。
“回營裡去,讓上官勇打你幾十軍棍吧,”安太師命安元志道。
安元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說:“幾十軍棍?父親,你當我是鐵打的嗎?”
“你在府裡養一段日子的傷比較好,”安太師看著安元志道:“只要你們不出錯,五殿下就是想報復,也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那就得用苦肉計啊?”安元志叫道。
“演戲就演全套。”
“聖上都不怪我了!”
“軍法就不要守了?”安太師手朝書房門一指,道:“你給我快點去。”
安元志咬牙。
安太師說:“你要讓我派人押著你過去?”
安元志說:“這種事,你讓管家跟我直接說不就行了?非得要我來回跑嗎?”
“管家的話你會聽嗎?”安太師低頭又去寫自己的信,說:“你快點去吧,等到御史參你,你捱得打怕是會更重。”
安元志掉門出去。
安太師聽著門響,停筆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日子,他們得過的更小心才行。
第二天早晨,安元志在衛**中領了三十軍棍的訊息,傳遍了整個京都城,幾個得到白承澤示意的御史,默不作聲地撕掉了已經寫好的摺子。
這天的早朝上,世宗還特意問起了安元志。
安太師出班道:“臣回稟聖上,衛國侯已經命人將犬子元志送回了安府。”
世宗看一眼朝班裡的上官勇,道:“這下子,元志應該受到教訓了。”
安太師說:“這是元志自己不爭氣,不怪衛國侯不講情面。”
“好啊,”世宗道:“治軍就是要這樣才行,賞罰分明,才能服眾。”
上官勇躬身道:“聖上,昨日之事,臣也有罪。”
“昨天的事就不要再說了,”世宗一擺手,看向了白承澤,道:“老五,你說呢?”
白承澤忙道:“兒臣聽父皇的。”
大皇子白承舟開口道:“父皇,這事為何要單問老五一聲?”
白承澤道:“大哥想父皇也問你一聲嗎?”
白承舟冷笑道:“老五現在越來越會裝傻了。”
白承澤衝世宗一躬身,道:“父皇,何炎之事兒臣完全不知情。”
“好,”世宗道:“朕信你這一回。”
信這一回,再有下一次,就是要要自己的命了,白承澤能聽懂世宗的話外之意,笑了一下後,跪下給世宗磕了一個頭,說:“兒臣謝父皇。”
白承舟還要說話,被白承允小聲喊住了,道:“大哥,不要再說了。”
白承舟閉上了嘴,看著跪在地上的白承澤,冷哼了一聲。
白承澤在金鑾大殿跪著的時候,楊氏側妃帶著白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