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覺得,要不換個地方吧。”
安錦繡又起身走到了木箱前。
韓約鬆開了春鶯,起身跟安錦繡小聲道:“還是審審吧,萬一她知道五殿下的什麼事呢?”
安錦繡說:“她能知道什麼?”
韓約扭頭就跟春鶯說:“知道夏景臣是什麼人嗎?”
安錦繡聽韓約這麼問了,心裡還是有點期待的,她也想知道這個夏景臣是誰,怎麼就能讓白承澤費這麼大的力氣算計。
春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回來,那種窒息的感覺讓春鶯心生了畏懼,這一回她的哭不是裝的了。
“夏景臣,”韓約抬高了嗓門衝春鶯道:“你知道這個人嗎?”
春鶯倒是希望自己知道這個夏景臣的事,但是她不知道啊。看了一眼面前的安錦繡和韓約,春鶯說:“他,他是五殿下的人。”
韓約忙道:“你知道他?”
春鶯點頭。
“你……”韓約還要問。
安錦繡拍了一下韓約的左膀,道:“不用問了,她不知道。”
“啊?”韓約看一眼安錦繡,隨即就瞪向了春鶯。
“人說真話的時候,不用算計,”安錦繡看著春鶯道:“五殿下的身邊根本就沒有夏景臣這個人,你怎麼可能認識一個不存在的人?”
韓約張了張嘴,最後咳了一聲,衝著春鶯道:“到了這裡你還要說瞎話啊,當娘娘是大殿下,會對著你憐香惜玉嗎?”
春鶯慘白著臉,跟安錦繡道:“娘娘,您想知道什麼?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
安錦繡嘆了口氣。
韓約小聲道:“媽的,這女人什麼都不知道。”
“她不過一個眼線,”安錦繡說:“最多知道一些大殿下的事,可我對這位皇長子的事,沒興趣知道。”
韓約說:“五殿下要知道大殿下的事做什麼?大殿下一不理政,二不領兵,他那裡能有什麼啊?”
“以防萬一,”安錦繡道:“萬一大殿下那裡有了要緊的事呢?”
韓約說:“真有要緊的事,大殿下會跟一個青樓女說?”
“看他帶著人去醉紅樓救她,你就應該知道大殿下對這女子不是無情了,”安錦繡小聲道:“這個女子應該是大殿下的溫柔鄉,按照大殿下的性子,到了溫柔鄉里,一定是知無不言了。”
韓約低頭看看春鶯,說:“這女人這麼大本事?”
安錦繡突然彎腰,把木箱給關上了。
韓約說:“娘娘,這人不殺了?”
春鶯在木箱裡哭喊起來,隔著一道木頭,這聲音聽起來很沉悶。
安錦繡走回到了坐榻前坐下,看著韓約道:“她看見齊子阡了?”
韓約點頭。
安錦繡微眯一下眼睛,道:“把她送到六王府去。”
“放,放了她?”
“六殿下不會留她,”安錦繡說:“大殿下看不明白的,六殿下應該能明白,這個春鶯是眼線。”
“娘娘不想得罪大殿下?”韓約問道。
安錦繡看著韓約一笑,說:“今天這事,我已經把他得罪到底了,再後面就是兵戎相見了。”
“那就把人直接殺了唄,”韓約說:“費這個事做什麼?”
“讓六殿下定這個春鶯的生死吧,”安錦繡說道:“也是時候讓四殿下知道,他的大哥是個什麼東西了。”
韓約說:“什麼東西?”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不堪大用的蠢貨,”安錦繡毫不客氣地說道:“這樣的人,不如棄掉。”
韓約的腦筋轉了轉,說:“四殿下會明白娘娘的意思嗎?”
“大殿下與安元志,他應該知道自己能用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