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直接交給岑曉,“看看想吃什麼。”聲音很溫柔。
“嘖嘖,顧哥有你這樣的嗎?為了來宰殺我,一天不給女朋友吃飯。”陳西澤拔高音調調侃。
岑曉難為情地咳嗽了兩聲,不給顧惟野講話的機會。對著宋謙旁邊的小姑娘笑了下,讓宋謙趕快給大家介紹。
名叫lisa的女孩和宋謙一樣也是abc,不過在中國呆的時間不短,中文比宋謙說得還要好。
lisa和眾人毫無語言障礙地認識了一番後,點的飯菜也就上來了。一邊吃著,談論的話題不知不覺就聊到宏白年底的考核上。
宋謙成竹在胸地表示已經選好了題。陳西澤剛回歸,自然還沒有頭緒,扭臉好奇問岑曉是否和宋謙一樣也有了想法。
岑曉否認,笑著說:“這次的成績雖不像上次一樣關乎去留。但我也不想像上次一樣再輸給你們。所以我會慎重選題的。”
被她的好勝心逗笑,顧惟野夾了塊紅燜雞到岑曉磁碟裡,說:“不止輸贏。按照慣例,宏白新人每年的年終作品,都會送往蘇米爾國際攝影節參賽。這是揚名在外的好機會,各位師弟、師妹可要好好把握。”
“顧大哥,我聽說幾年前,工作室是把你的年中考核作品直接送選,最後拿到了金獎,是有這麼回事吧?”宋謙極為崇拜地問。
顧惟野點頭,“那一年我私人工作比較多。在宏白也就算是掛名。最後拿獎僥倖成分居多。”
雖是這樣說,但如果沒有真刀真槍的實力,單憑運氣恐怕是不能征服全世界最挑剔的評委的。
在岑曉的記憶裡,顧惟野以ken的身份獲獎的作品是一副航拍。記錄的是晨炊時刻,經過一夜休憩酣眠,山坳裡的幾戶零星的少數民族家庭及其周邊環境的狀況。作品大氣而細膩,惟妙惟肖地勾勒出人與自然的每一分靜態與動態之美,賺得一票西方評委對這種極具東方風韻的拍攝手法的強烈讚賞。
風格不一樣,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比的,可是她還是想拍出同等程度的作品來。因為目標是他,心願反而變得更為強烈。
“是不是還是很累?”他看她眼睛放空,不由笑著問。
他這一提,害她直接就被酸奶嗆到了。
早上的一幕幕似又迴歸到眼前。
仍舊記得——最先的動作從額頭的親吻開始,很輕很輕,然她卻好像從那刻起,就不會了呼吸似的。
“準備好了沒有?”他笑聲擦著她的耳垂傳進去,害得她耳朵敏感得發熱。
“你不是說你以前……也沒有過?”岑曉不是很害怕,可是真的很緊張,緊張到不敢睜開眼睛正視上面的男人,“那,你到底……會不……會……?”
請原諒她在這個時刻為自己的安危稍微著想了那麼一下……
他皺眉,“親愛的,你一定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大煞風景的話?”無奈笑了下說:“要真想知道,跟我試下,應該是最快得到答案的方法。”
他這話細琢磨似乎有哪裡不對,可是大面上偏又找不錯。岑曉沒再反駁,擺出一幅英勇就義的姿態,很認真很認真地害羞問他:“你有沒有準備那個東西?”
“哪個?”開始沒反應過來,但問出來也就立即明白了,“我怎麼會有那個?”顧惟野說。
“那怎麼辦?”她好後悔。因為現在要攔住他,好像已經不可能的了。
“什麼怎麼辦?有了就生出來。”他說,“我讓叔叔阿姨把你戶口本帶來了,家長們見過面,我們就登記了。”
“啊?”她拍她的肩膀,想要坐起來,卻沒能成功。
這事他以前提過一次,可她一直就當他信口說說。私心裡還以為是要到明年辦酒席之前才會去領證,現在提前了這麼多,虧她爸爸媽媽居然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