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懂他,那段日子外憂內患,心苦加身疲,他不願多提吧。
轉身過來輕撫他臉,凝眸相望……他眼裡正閃爍著一種我熟悉的光芒……某人不打算做鴕鳥了……
“你問的是這十年中的還是以前你在的時候的都算?”
很想翻一個美麗的白眼給他看,可是……對他,那是不明智的,於是我……
“我……當然……問的是我不在的……十年……嘿嘿……”保持著臉上的嬌好笑容,慢慢擠出。
只見他眉一挑,嘴角居然拉出一絲笑:“一個。”這兩個字清晰地劃破空氣傳入我耳際。
嚇……開什麼國際玩笑!說現在天空上有豬在飛都沒有這個答案荒謬。沒心情再玩這裝淑女的遊戲,眼睛一眯就準備自己揭開謎底,怒訴他!
“一個!”看他眼神卓定似不是在開玩笑,他在賣什麼玄虛?
他掰轉我頭,把我深深擁進懷裡,用下巴在我發上摩挲著……許久不語……
風帶著陣陣新鮮的泥巴和青草的芬芳飄來,裹著溫暖的披風……暖暖的,似要睡去……
“可能一個都不算,她們都象你,可加起來也不是一個完整的你……”他認真地思考了半天突然說起。
嚇……這樣的回答能算是回答麼?可我為什麼心裡卻抑不住地高興……這人……年紀漸長,嘴巴說話的功夫也越見高明。
“這次,我可不是蘇麻……”細細地數著他的心跳,還不過十,他的胸膛突然起伏起來……他在笑……
“你是土謝圖汗察琿多爾濟的親弟弟卡達多爾濟呼圖克圖格格斤的女兒卡達多爾濟呼圖克圖格葉末。”他深吸一口氣唸完那繞口令一樣的名字。
“你也不給我找個名字短點的認做親戚,這名字我老也念不慣。”我嗔道。
不知道我這句話哪裡逗樂了他,他只顧得笑,我冷眼盯著他,等他發瘋完。
我們右側上方那黃底藍龍大旗嘩啦啦地鼓著風抖個不停,兩條長長的藍色龍鬚在空中上上下下的飄蕩,似要乘風而去。
“走吧,這裡風大,小全子剛剛說給你準備了草原上特有的‘丹梅’,你定是愛吃。”
“啊……皇上萬歲!!!全公公百歲!!!”以瞭解我全公公來說,那東西肯定是對我胃口的,腦海已經生起鮮活的美食畫面,身隨意動……就想拉了他快走。
“唉……你現在的樣子性子倒是越活越小!以後不能叫你姑姑了!叫……茉兒。”嘴裡埋怨著口氣倒是愛憐。我的名字在他嘴裡發音特別好聽,呵……我也感覺他看起來比我大,叫姑姑也比較怪異。
“不做姑姑了,可這次回宮燁兒你怎麼安排?”突然想到這個重要的事情,我以什麼身份回宮?既然給我安排了個蒙古爸爸那就是準備納我這個蒙古妃子?
“相信我就好。”他伸出手來,拉我下那前營觀景的木臺。
我讓他一直牽著……跟著他的步子慢慢踱回帷帳中。
天塌下來不也有他頂著麼,相信他就好啊……三十多歲的他應該比十幾二十歲的時候考慮的更加縝密周全,這點我深信不疑。
也許……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以後我們還能這樣手拉著手,白髮的燁兒和茉兒互相攙扶著他告訴她:“相信我就好。”
想到剛剛腦海的這個畫面,我偷偷覷了眼他……他回眸過來,面色如水,可手卻把我拉得更緊。
呵……心裡滿足得象喝了蜜茶……暖暖的……甜甜的……
這蜜茶的名字叫……幸福……
選秀
中國古代的天文學家和星相家認為,天上“眾星列布,體生於地,精成於天,列居錯峙”;“其以神著有五列焉,是有三十五名,一居中央,謂之北斗,四佈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