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藥……”
“啊……什麼藥?毒藥?”我眼鏡頓時跌落。(如果有眼鏡的話)
小全子上前一步,把嘴巴湊到我耳邊用手捂著(這個是他習慣,總是怕被別人偷聽)小聲道:“迷藥加春藥……是穆裡瑪大人留給慧小主的,說是皇帝大婚月餘都沒有和皇后同房,怕是不諳人事,叫小主……”
嚇……燁兒被……被誘姦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得花枝顫顫,分外招搖,眼淚橫飛,媚眼帶笑……我怎麼能不笑,一直最最擔心的是他生命的安全,腦海裡翻滾的也是那被壞人折磨得血淋淋的恐怖摸樣,沒想到結果失去的卻是那帝王最不值錢的……貞操。
小全子以為我受了刺激,把我扶住叫我好好休息,隨即逃之夭夭。
聽我在帳外笑得招搖,內室裡飄來那人懊惱的聲音:“女人!你還不進來伺候你相公!”
“是……我的相公主子。”我掩住笑,示意內室門口的宮人離開,抱著他乾爽溫暖的夾繡緞棉睡衣,踏入正散發著熱浪,霧氣氤氳的內室。
無敵
紫金紅銅暖爐裡“劈啪”作響的木炭烘烤出混著松木清香的溫暖,水氣嫋嫋。錦緞紗幔低迤,阻礙著外界意欲偷襲的寒意。
尤散發著新鮮草原氣息帶著淡淡香氣的松木大浴桶的水面上漂浮著半扇黑綢絲緞一樣的柔亮髮絲,室內薰香的氤氳配合著熱霧的皚皚,端坐在水中的那人猶若一尊赤裸著的阿波羅神的雕像,朦朦朧朧中顯得既俊美高貴,而又陽剛。
那雕像霍地起身,直辣辣地站立起來。坐在在桶邊假借給他搓背卻一直玩著他鋪撒在水面上的長髮的我霎時看到了最不該看到的東西……只是平視而已,剛剛好那位置……
“你……你怎麼不穿內褲!”不講理的女人臉上帶著兩塊飛來的紅暈痛斥道,明明上次都有穿那黃色的底褲的。
“底褲?姑姑,我這個樣子你還沒習慣麼?”他好笑地戲謔道。
活動的雕像邁開修長結實的雙腿跨入並排著的另外一個體積大一倍的大沐桶,悠然地坐下,手指輕敲著桶沿。
“還不進來,杵在那做什麼。那水已經髒了,抑或……姑姑不敢和燁兒共浴?”他用著激將法。
呃……來南苑已經兩天了,都還不知道原來這裡也是可以沐浴的,看著那片溫暖的水氣,實在心癢癢。不過我可是有著作為淑女矜持的自覺……
“這水可是南苑牧場唯一找到的一眼溫泉水,就在昨日獵狐狸的後山腰上……小全子叫底下人一直溫著,本來是給你準備的……”一團軟香撲來打斷了他。
啊……溫泉!閃電般速度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炮彈一樣跳進水中,他張開雙手穩穩接住。見自己話還沒說完呢,溫香已自動入懷,不禁悶笑出聲:“姑姑,你還真好騙呢……草原上哪有什麼溫泉……唉。”他搖頭嘆息,儼然把我當作笨蛋。
這……死……小……騙子!士可忍,孰不可忍!
“你就知道欺負我!風水輪流轉,總有一天,你也會……”看他本晴朗的臉色霎時變得陰沉……唔……不經意的話語活似踢到他今日的鐵板,忿忿的抗議嘎然而止。頓變菟絲花,軟綿綿,晃悠悠,柔順地貼在那棵大樹上,做乖巧的兔子。
玄燁看我此番作態,自是知道我已知曉他今天晚上的“豔遇”,咳,被強迫的“豔遇”。更是氣極,在水面上狠拍一掌,擊水有聲。
“今日那賤人給我的羞辱,他日,她、和他家族必十倍償還於我!”他磨著牙擠出這話,宛若誓言。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慧貴人果真是無敵賤人麼?
雖然慧貴人名義上是他小老婆,行房之事作為夫妻極為平常,但是即便仗勢著她母族龐大的勢力,用此卑劣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