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與鐵軌輕碰的聲音,談秦不僅神遊物外,感嘆大學時光那真是個幸福,雖然需要在火車上坐一個通宵,但是身邊總不會缺少那些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女。雖然自己沒有經歷過,但是自己的身邊也發生過一些男性老鄉同學透過一次患難見真情的回家之旅最終得道成仙,成功地俘虜了花季少女,修成了床上的鴛鴦。
談秦的運氣不錯,在他的上鋪是一個一米七零的女孩,長得有點江南水鄉情調,雖然未施粉黛,但是身上的香氣還是掩蓋了身邊那個不停搓著腳丫子的猥瑣漢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粗糙味道。
搓了一頓腳丫子,猥瑣漢子從皮袋子裡面掏出了一個蘋果,也不知道有沒有洗乾淨,在身上蹭了兩下,便放進了嘴巴中,“卡擦”一聲,吃得津津有味。
談秦能夠感到床上鋪的那個女孩子也看到了這個情形,並且發出了一聲輕微的乾嘔,不僅暗自竊笑了一番。
“兄弟你是從哪裡來打哪裡去啊?”談秦是一個記者,見慣了各種各樣光怪陸離的事情,所以這個場景還嚇不倒他,所以才會一臉微笑地望著那個猥瑣漢子。其實這傢伙年紀也不大,恐怕也就二十五六歲,不過臉始終黑著,一副沒洗乾淨的模樣,顯老!
那猥瑣漢子見到左邊有人說話,也沒有將口中的蘋果吃乾淨,便咕噥道:“我這是回家嘞,從永州上的車。”
或許因為覺得旅途是在無聊,談秦便與猥瑣漢子交流起來。猥瑣漢子名叫董天放,外號老蛇,江蘇鹽城人,販賣毒蛇為生。
“***,因為初中的時候學過一篇課文,裡面說了一句“永州之野產異蛇”,狗屁,我去那裡的山頭轉了一個月,一條帶點靈氣的毒蛇都沒有逮到。”老蛇一邊罵,一邊口吐蘋果渣,當真是豪放無比,看得談秦一陣讚歎。
談秦乃是學過相術皮毛的人,之所以對老蛇感興趣,最主要是看中了老蛇的那一雙手,整個人都蒙在黑漆漆的霧色當中,偏生抓著蘋果的那一雙手,讓人感到驚訝,晶瑩剔透,比起那些在牛奶裡面泡大的女人還要漂亮。
胡扯了一番,談秦開始詢問自己的問題,“老蛇,你這個人看上去粗魯,但是這一雙手卻是相當秀氣啊,有沒有什麼訣竅。”
將談秦分過來的一根黃色芙蓉王搭在了自己的耳朵上,老蛇笑道:“這個不是跟你吹牛,全中國恐怕沒有人在手上花的功夫,能夠超過我。”
上鋪的那個女孩終於忍不住了,卻是頗有氣質的輕聲嘆道:“你的手能夠郎朗去比嗎?人家那一雙手,隨便彈一場音樂會那就是幾百萬。”
老蛇嘿嘿笑道:“姑娘,您別看我沒有什麼文化,我是說投入啊,郎朗那雙手能夠賺錢,那是沒有錯,但是在手上下的功夫卻沒有我這個深啊。而且我這雙手賺錢的本事,比起郎朗的話恐怕也不會差上許多。”
談秦看慣了各種各樣的人,知道老蛇看上去粗魯,但是就憑藉他這種氣勢與膽魄,絕對是闖蕩江湖很多年的,心中一方面不僅暗自警惕,另一方面也暗自好奇,記者的好奇心總會迫使他與一些神秘的事情搭上邊。老蛇現在就是這個百無聊賴當中的一朵奇葩,除非上鋪的女人脫光了衣服,否則萬萬是比不上老蛇的魅力了。
睡在老蛇上鋪的是一個男孩,此刻也將掛在耳邊四五個小時的耳塞取了下來,準備老蛇講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我這一雙手,從三歲的時候就開始泡藥,十歲之前是泡虎狼之藥,就是為了爛手,當然這個過程是要循序漸進,按照自身的條件,然後配置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