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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處亭子坐下來。中秋都已經過了,天氣漸漸轉涼,不再有暑日的躁熱,坐在這亭子之中,聽得周圍風聲輕嗚,趙與莒覺得繃緊的神經似乎松馳下來。

自己已經很努力了,歷史在自己手中已經有了很大改變,原本用不著這麼急迫。循序漸進便是,為何還要用那根看不見的鞭子抽打自己,讓自己每日食不甘寢不甜?

該是享受一下的時候了,只要不犯大錯誤,大宋的中興已經指日可待,只要自己把穩方向,二十或三十年後,大宋地工業革命便可初步完成,大航海時代會因為對原材料和市場的需求而開啟,到了自己的暮年,自己或許還可以接收來自歐洲的使的朝拜。華夏依然是中央之國,是天朝上國,是那些還停留在野蠻狀態下的歐洲封建主們可望而不及的神話……

這個念頭讓趙與莒幾乎難以自制,當他看到那個婀娜的身軀在向他走來時,這個念頭更是達到了頂點。

賈元春年紀剛滿十六歲,但她育得比其餘少女都好,豐胸纖腰,又精通音律與舞蹈,故此走起路來有股子奇妙的韻律。若用一個詞來形容地話,那便是“賞心悅目”。每每見到她,趙與莒便很是理解那位歷史之上真正地理宗皇帝為何會寵愛她,面對著謝道清那樣一個端莊得類似於木頭人的皇后,又面對著這個極善討巧取悅於人地妃子,會做出何種選擇,幾乎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賈元春抱著書,低頭正在看,似乎沒有覺自己坐在這兒。趙與莒沒有驚動她,只是將一隻腳蜷起,抱著膝蓋,看著少女專心致志讀書的模樣。

可能與他另一世曾當過援教老師有關,他非常喜歡看女孩子專心致志學習時的模樣。那種對書本上知識的渴望,還有心無旁鶩的專注,讓他感覺到一種感動。他一向喜歡辦事專注的人,相反,那些雖然聰明卻三心二意油腔滑調的學生,他很少給他們好臉色看。

趙與莒一直覺得,聰明是天賦,而天賦是老天贈予的,人力無法改變。努力卻是屬於一個人自身後天培養出來的品質,這才是體現出一個人能力與上進心的寶貴之物。

“啊!”

正在趙與莒胡思亂想的時候,賈元春“現”了他,驚訝地呼了一聲,滿面通紅抱緊了書,剛開始時還有些惶恐,片刻後鎮靜下來,屈膝向他行禮:“奴不知官家在此,驚動聖駕,還望恕罪。”看她有些不安的模樣,趙與莒淡淡地點了點頭,向旁邊靠了靠,然後拍著自己身邊的長條石凳:“坐下說話。”

“謝陛下。”賈元春心中喜悅,不自覺中便露在了臉上。她雖然有些小心思小聰明,卻畢竟還不是心機深沉。看著她興奮得連耳朵都有些紅了,趙與莒心中一蕩,方才那放縱一回的念頭再度浮了起來。

“元春,你在看什麼書?”他盯著賈元春的臉,目光下移,掃過她幾乎與楊妙真不相上下的胸部,停留在她抱在懷中的書上。( )

二二零、狐媚事君非至善

“陛下!”

賈元春臉紅紅的,嬌嗔著叫了一句。趙與莒移開目光,向身後的亭柱上一靠,微微閉上眼睛。

天子突然間冷淡下來,讓賈元春心慌神亂,方才陛下的眼神明明還帶著欣賞與讚美的,怎麼轉瞬間就成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難道說是自己方才呼一聲錯了,擾了天子的興趣?

她不知所措地看著趙與莒,方才的喜悅與興奮一掃而空。

趙與莒今年二十一歲,若在普通人家,這般年紀還只能算是弱冠。當他閉著眼睛的時候,看上去也與一般年輕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面色更為冷竣一些。賈元春原本很惶恐的,她呆呆看著這張臉,好半天也沒見著他有何反應,這讓她懸起的心放了下來。

或許天子並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倦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得腳步聲,回過頭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