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滿足需求,有些使用蒸汽機為動力的工廠,甚至不得不因此而控制產能。
限制煤供應地除了產能之外是運能,除去輪船招商局,如今在運河上跑著的大小航執行有五家之眾,輪船招商船有船五十餘艘,都是大中型船舶,其中還有一艘蒸汽船。另外四家少的也有百餘條船,多地更有數百條船,不過他們大船相對較少,都是原先的老漕船,載重量雖是不差,可是方便與靈活性上比起輪船招商局要差得遠了。
也有想買蒸汽船的,只不過如今蒸汽船是有價無市。就算走了江南製造局的門路也買不到船雖是在江南製造局中造的,但蒸汽機卻要從流求運來安裝,造一條船時間要三個多月。不過因為工業化生間的緣故,現在江南製造局造船都不是一艘艘造。而是一批批造,故此平均起來,每個月有十條左右大船下水,其中八條內河船、二條海船,海船中又有一條是戰船。
隨著蒸汽動力地運用,胡幽已經在流求研究如何給木船加裝鐵甲。
這許多船都投入到運河、長江地航運之中,再加上那些零散的有十來條船的小船隊。大運河的水道再度擁擠起來。這種擁擠使得一些關鍵位置航運出現了堵塞,而且因為良莠不齊地緣故,河上事故時有生,這進一步影響到北煤南運的能力。
“若是如此,看來我還得去徐州一趟。”商議了會兒,孟希聲道:“官家將趙管家自基隆調往徐州,便是要解決這問題吧?”
“聽聞趙管家認了一個極義氣的小娘子做女兒。”阮若琅道:“你去徐州,替我帶點禮物去。”
“你們每隔幾日便有船隊北上,還要我替你帶東西?”孟希聲笑道:“是不是又想佔我便宜?”
“你是官家錢袋子,不佔你便宜佔誰便宜?”阮若琅笑道:“京東的蜜棗甚為香甜。到時候別忘了給我帶些回來!”
“那你得替我安排好船!”孟希聲道。
“好說,明日便有一艘去徐州地,我給你安排好船位。”阮若琅眯了一下眼:“不過。審言,你當真是為了煤去徐州麼?若只是這點事情,你手下地掌櫃們隨意派一個去就是,何須你親歷親為?”
孟希聲笑道:“我還未去過徐州,便只當是去遊玩吧,總得讓我也有閒暇時分。對不對?”
阮若琅笑而不答,他才不相信孟希聲的話來,孟希聲曾有義學少年間流傳甚廣地名言:“子在川上曰,逝即錢乎?”
他絕對不會閒得無聊去徐州遊玩,他要去,必定是嗅到了什麼生錢的買賣了。
“中原號”就是志旭揚在汴梁見到過的那艘內河蒸汽船,也是目前運河上最快的船,若不是中途要靠港下貨,自臨安到楚州只需一日夜的功夫。便是如此。孟希聲在次日早晨離開臨安後。第三日傍晚還是到了楚州。
楚州原本就是兩淮重鎮,最是繁華之所。只是連年兵火摧毀了這座城市,真德秀鎮楚州時,全城上下加起來也不過數千人。經過兩年時間重建,楚州已經漸漸恢復了生氣,雖然在運河兩岸還可以看到斷壁殘垣,但進入城中之後則顯得生機勃勃,四方商旅輻輳於此。
“可惜,可惜。”
第四日上午,“中原號”在汽笛聲中起航,站在甲板之上,看著漸漸遠去的楚州城,孟希聲嘆息道。
“這位官人,不知為何惋惜?”
他聲音方落,背後有人問道,聽聲音倒有幾分熟悉,孟希聲回過頭來看著那人,那人見了他也是一怔。
“李之政?”
“孟審言?”
兩人齊齊叫出對方的名字,然後大笑起來,孟希聲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你如今不與趙曼卿在一處了?”
“早就不與他一處,先不敘舊,孟審言,待我給你介紹一位尊長。”李仕民一邊笑著一邊側過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