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看著床上哭到熟睡的人不禁一陣心疼,他輕輕撫上她紅腫未消的臉,她脖頸上的道道吻痕提醒著他自己是多麼殘忍。
汪曉鷗…為什麼不安安分分當我的女人呢?
…
曉鷗醒來時,房間裡空蕩蕩的只剩她一個人,陽光從窗外射進來,她覺得好刺眼。動了動沉重的身體,渾身都疼,她艱難地爬起床,身上的疼痛比想象中還要猛。
她確定金澤旻已經離開,回想起他們第一次時,他還給她做早飯,而如今翻臉不認人,呵,醜惡的男人,她在心裡咒罵。
走進洗手間,曉鷗愕然發現鏡子裡的自己是如此潰敗,脖頸、胸口全部是澤旻留下的痕跡,她拿起毛巾一遍一遍用力擦,可是這些痕跡就像烙印一樣抹不去…金澤旻,以後我們橋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