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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府相比了。若大的一個“王官”空空落落,門前連個站崗的侍衛也沒有,進了庭院發現有幾個侍衛閒著沒事,在樹下乘涼呢。院中除了種植的一些花草樹木之外,就再別無它物了。那個魏王住的大殿連長孫肥的那個客廳也不如,門頭上既沒有題字牌匾,更沒有豪華的飾物陪襯,進了“大殿”也見不到象大清朝官內那龐大的伺奉的官女,傭人只有一個丫環看到他趕緊匆匆去泡茶了。唯一能使人看到的一點啟示,就是在矮几後,用白綢布掛著的一幅上書一個遒勁有力的“魏”字的字帖,看了。看了能讓人精神抖擻為之一番。

回到“王官”已三天了,雍正的心情漸變得平靜了,以不變待萬變吧!他想:對手的心情恐怕也是挺緊張的。為了發洩心中的不快。這幾日,他正在書法上大顯身手呢。此時,他左手扶著矮几,右手緊握一支毛筆,飽蘸、墨汁,在一塊白綢布上奮筆疾書著,北宋名家蘇軾的一首《江城子》:

“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岡。主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灑酣胸膽尚開張。鬢微霜,又何妨!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看著這首《江城子》,雍正心裡思緒萬千:此時此刻,自己的心情何嘗和蘇東坡不是一模一樣的!多想親挽寶雕玉弓。將擋自己前進路的那些豺狼虎豹趕快消滅乾乾淨淨的!這三天來,他過得是冷冷清清的生活。長孫兄弟原說第二天要來見自己。害得自己心裡好一陣準備。可三天來卻連影子也沒看到。奏章,公文自然也不往這裡送。全部送到南部大人那裡由長孫嵩代批。也難怪,自己的印信在他們手裡呢?可能這八九年的時日,真正的拓跋矽就是這樣度過的,自己又何能一下子轉變這根深砥固的事實呢!豈有此理!這些人簡直不把這個魏王放在眼裡,包括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也沒有一個來參見自己,更不說早朝了,可能早就移到南部大人那裡了。可見那個真正的魏王何等的齷齪。就連王官的侍衛都是長孫兄弟派來的。明是保護,實則監視。怎麼辦?如何改變此現狀,他冥思苦想半天,忽想到那位母后來,或許她會有扭轉局勢的法寶啊!

雍正又拿起一支大抓筆來,在另一幅白綢布的橫幅上揮毫奮書,轉眼間,三個大的“乾清殿”展現在眼前,字型雄宏厚實,蒼勁有力,給人一看,那寫字人的氣魄是非凡的。雍正看著自己為這個“大殿”所題的殿名非常滿意。乾坤,海內也清即懷念大清朝,又有肅清之意,殿當然指自己這個假拓跋矽殿下了。實際上,這三個字也是大清紫禁城內的“乾清官”的翻版。雖說目前狀況這麼不佳,但雍正依然十分自信:他相信掌握未來乾坤的非已末屬。

雍正拿起那幅題殿名的白綢布,吹了吹上邊的墨汁,稍待了一會,然後向外邊喊道:“來人哪!”

“參見魏王”門外的幾個侍衛聽到喊聲一齊跑了進來。

看著這幾個手握長矛計程車兵,雍正眉頭緊蹙,非常的不滿意。開口呵斥道:“怎麼連跪也不跪,就都跑進來了,連一點規矩也沒有嗎?”

幾個士兵一下了怔住了,抬頭痴痴的看著雍正,好一陣說不出話來,雍正心裡感到甚為的好笑:也許他們從來沒受過這樣的斥責呀!他有點得理不讓人了,繼續說道:“下次記住,孤喊話時,不用這麼多人進來伺候,有一個就夠了。好了,你們幾個把孤這個幅字,找個做成殿匾,迅速掛起來。還有你,帶孤去見孤的母親去!”

雍正指著其中一個士兵說完,見其餘計程車兵還愣愣怔怔的站著,就感到非常的惱火,這在大清誰敢這樣!於是,他大喊道:“還站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我辦事去!”

雍正跟著領路計程車兵緩緩向“母親”那裡走去。一路上,他心潮起伏,即緊張,又有些渴望。回“官”三天了,可他一直未去見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