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感到心裡熱呼呼的;他覺得:這番話正是從實質上點出了自己目前欠缺的東西; 他非常誠肯的對賀氏說。完後;他又結合這幾天的所見所聞與賀氏商量。”可那些留下的老臣也都聽信長孫兄弟的。在整個魏中,誰不看長孫兄弟的眼色行事,目前只不過長孫兄弟為了名聲和各種的顧忌沒有自立罷了,實際上,他們已完全架空了孩兒的權力,使孩兒成為了一個十足的傀儡。”
賀氏聽到雍正這樣說,面色非常沉重,她站起來,來回走了幾步,也幫兒子“分析”道:“你把印信交給長孫肥的事,我也聽說了。以前長孫兄弟不敢明目張膽是因為族中還有一些懷念你爺爺功德的人反對他們。而現在他們竟敢如此事無忌憚的逼你交出印信,說明他們透過排除異已。羽翼已成,另外,他們可能也看出你不甘受他們擺佈的樣子了。”
賀氏說到這裡,猛的站住,兩眼放出了一種堅毅的目光,盯著雍正說:“矽兒,現在已到了成敗之關鍵了,看來我們只有放手一搏了。”
“孃的意思是。。。。。。”雍正聽出賀氏話中有話,急問。
“找你的舅父。”賀氏一字一句說出。
“賀蘭部的賀訥”;雍正忽想起史書的記載,又說:“他不是歸了後燕了嗎?”
“是,可其部落卻還在我們魏境內。”賀氏道出了史書不知之秘。接著又說:“我會修書一封,你想法帶給你的舅父,並許以高官厚祿,我想你舅父看在我等親戚之面,不會拒絕的。現在只他的力量可和長孫兄弟抗衡了。等你舅父舉部來援,你派內應相接,到時大權可歸了。”
賀氏看著雍正,斬釘截鐵的說了這麼多,雍正聽後心裡魏是感激。他感到這趟沒有白來,看著這個大清國連自己的皇后娘娘的歲數大都沒有的女人,他竟覺得如此的親切,左一個娘,右一個孃的叫竟沒有感到彆扭,反而覺得是那麼的順理成章。他看著賀氏又說:“娘,孩兒知道怎麼做了,不知內應方面,娘可有什麼好的推薦。”
賀氏看著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也禁不住內心的喜愛,聽到他的問話,微微一笑:“傻孩子,外人信不過,可找至親之人呀!想你爺爺英雄一世,留下的子孫也不少,雖說其中有一些不成氣候,但也有一些能幹之才。現在因有長孫兄弟把權,他們入仕的不多,你現在請他們出來幫助,我想他們也不想看到祖宗的基業輕易落入別人之手啊!”
賀氏看著“兒子”認真的聽著,又接著說:“到時,你只要行之以仁,用之以力,委之以權,感之以權,會勞勞的把握住他們的。何愁王位不穩!啊!兒子,娘對你很有信心的!想你小時候在深山中見了蛇都不驚慌,竟要舉石砸死它,那時,娘就知道你不會是平凡之輩的。”一聽到砸死之說時,雍正胸口的那隻小龍一陣蠕動。一陣莫明的氣憤湧上雍正心裡,雍正不知道它想和自己說什麼。好一會後,才慢慢平復了。
雍正看著這個“母親”如此強烈的關懷自己,言詞之間有如此深厚的母愛之情,不由的泛起一種難以掩蓋的激動心情,他不再有裝假的作了,在如此溫馨的母愛中,他不再覺得自己是真正雍正那個五十多歲的人,而是完全融入了二十多歲拓跋矽的身份之中了,他把賀氏完全當做自己的生母一般。感動的竟不知如何言語了。好一陣。他沒有說話。他腦子飛轉,把那些自己並不熟悉的人際關係在腦中慢慢的理了一番,然後神情鄭重的說:“母親大人,孩兒一定不會丟您和拓跋家族的臉。你的想法太好了,孩兒一定照做!還有,孩兒覺得有必要宴請一下群臣,也好看看究竟有多少人站在我們這邊。若母親同意的話,就由我和母親共同發柬,可行嗎?”
“孩兒有如此想法,娘十分的高興,怎麼能不同意呢?就如此辦吧!”賀氏看到兒子的成長,非常高興,立即就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