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形容的…
破了一層皮,疼痛明顯,幾乎是南世陽每塗一下,文婷心便縮一下手。
“我輕點,輕一點啊。”拉回她不乖的小手,南世陽每次都會這樣哄上兩聲。
語氣是溫柔的,聲音很低,聽的人有幾分沉醉。
文婷心抬眸瞥了眼認真到眉頭都皺緊了的小夥子,嘴角輕輕的勾起了一道弧度。
但是等著南世陽手上的藥塗上之後,她嘴角那弧度便蕩然無存,“嘶——”的一聲響,一雙手忍不住要往後縮去…
“輕一點,我會輕一點,忍一下啊。”南世陽又哄著拉回她的手,輕輕在傷口上吹了幾口氣。
冰冰涼涼的氣息拂過滾燙的傷口,帶來一絲清涼,沁人心脾…
此刻,文婷心縱享他的一番柔情。
“你這個比我上次的還要嚴重,得養個好幾天呢。唉…”沉重的嘆出一口氣,南世陽翻著她的手,正反面看過來。
手背,手心,手指頭都傷到了。
光是這麼看著,南世陽這心裡都難受的很。
“嗯,沒關係,慢慢養。”文婷心乖乖的應道。
“那我要包紮了,還是要包成粽子那樣,因為你手指頭也傷到了,所以手指頭也得包進去。”拿起繃帶,南世陽邊拆邊解釋。
“不能把傷到的手指頭包起來,沒有傷到的不包嗎?”動了動五指關節,文婷心不滿意的撅嘴,“包成粽子真的很不方便啦。”
“那我試試。”
說是這麼說著,結果包完之後,還是那粽子形狀…
文婷心對他的技術也是服了…
睡前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三個人一併倒上了床,南世陽在外面,孩子在中間,文婷心在裡頭。
雖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就這麼夾在兩人的裡頭,還是平添了一份團圓的意味。
文婷心的手覆在孩子的肚子上,南世陽再包在文婷心上頭,兩人平面相視,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彷彿是在刻畫著一種生活中淡如水的一種安樂心態。
倒過一聲‘晚安’之後,床頭燈關上,氣氛開始沉靜。
起先,躺在中間的奶娃子還會鬧上兩下,但是過不了多久,奶娃子也安靜了。
呼吸開始慢慢勻稱,一個緊接一個,沉入夢鄉…
在所有人安靜後,約莫半個小時左右,一道黑影摸索著下了床。
沒有開燈,就著這一室的黑暗,他跌跌撞撞的一路摸到了衛生間。
先進了衛生間,再關上那門,最後,南世陽才開的燈。
動作小心翼翼的,以安靜為最主要。
衛生間的紅桶裡放著這天換洗下來的衣服,他跟文婷心的,還有那奶娃子的。
昨天乖乖的把文婷心的鞋子給洗了,今天南世陽又偷摸著準備把三人的衣服都給洗了。
像是要把這田螺姑娘當到底的意思啊…
把淋浴器放在紅桶裡,然後才開啟了籠頭開關,這樣一來,放水的聲音是一點都沒有。
往紅桶裡倒了好些洗衣服,南世陽準備用手去搓,雖然用板刷省力一些,但是板刷太吵,他怕驚醒文婷心。
南世陽從來沒覺得自己有這麼細心過,但是待在文婷心身邊,很多事情他都樂意去為她做,甚至想的很是全面。
做在一張小凳子上,身材高挑又腿長的他坐著有幾分辛苦,但是這麼點小麻煩,他也不當回事兒,咬咬牙過去,純當是鍛鍊身體柔軟度了。
衛生間裡微弱的動靜到底還是驚醒了文婷心,她半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床上,發現南世陽沒在。
本能的以為他是半夜尿急上廁所去了,於是又安心的閉眼繼續睡。
但是過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