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上摘紅豆,谷底掬涓流……
“相……相公……你,你別碰那裡……羞死人了……”江都羞得幾欲暈厥,卻閉著眼死命忍住羞怯,任由郎君採擷。
“娘子……”蕭凡表情也很痛苦,從齒縫中迸出幾個字:“你……也別掐著我那裡……疼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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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旖旎纏綿的痛呼,江都的眼角緩緩流下痛苦卻歡愉的淚花兒,床榻的雪白被單上,一朵鮮紅的落紅漸漸浸染開來,如雪中傲梅,紅白相映成趣……
江都秀眉微蹙,俏臉淚痕猶在,卻綻開了甜蜜的笑容,她情深款款望著蕭凡,無盡纏綿的道:“相公……我已是你的女人了。”
定睛望去,卻見蕭凡也是滿面淚痕,眼眶的淚水涓涓而下,俊臉說不出的複雜和激動。
江都大吃一驚,顧不得羞怯,急忙抱住蕭凡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怎麼了?”
蕭凡淚流滿面,嘴唇抖索了幾下,道:“終於……終於……”
“終於什麼?”
“……終於破第一次了”
江都頓時又羞又氣,輕輕捶了他一下,道:“討厭你真壞,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都交給你了,你還這麼糟踐人家,什麼破……破第一次,難聽死了”
蕭凡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緩緩道:“不是啊,我的意思是,我終於被破第一次了……”
江都:“…………”
第二天上午,錦衣衛鎮撫司衙門來了一名女子。
這名女子神情清冷,雖穿著普通的粗布釵裙,舉手投足卻仍顯出一副華貴雍容的氣派。
她在衙門前停了轎,留下數名模樣剽悍兇惡的護院,然後獨自走進了衙門,向守門的兵丁遞上了一份名帖。
“煩請通傳貴指揮使蕭大人,故人來訪。”
蕭凡此時正神清氣爽的翹著腿坐在辦公的屋子裡,咂摸著嘴回味昨日的**時刻。
衝鋒陷陣真闖將,怡情快慰似神仙,**女愛的滋味兒,果然令人回味無窮,如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啊……
若是再過得幾年,畫眉長大了,一大一小兩位郡主與他一起來個大被同眠,共效于飛,姐妹雙姝共侍一夫,三人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好日子,那該多好,未來還是有盼頭的,只等畫眉長大了,現在太生澀,下不了手啊……
想到這裡,蕭凡忍不住第一次動起了穿越者搞發明的心思,不知兩位郡主穿起黑絲,漁網,高跟,再來一身警察或護士制服,在他面前嚶嚶求歡,那香豔動人的景象……
想著想著,蕭凡下身漸漸又有了反應,不文之物如同一根大棒槌似的聳立起來,緊緊頂著身前的書案,如破土的萌芽,幾欲頂翻壓在頭頂的巨石一般。
蕭凡不耐煩的看了看天色,打算下班回家,找個由頭支開畫眉,再與江都在臥房裡胡天胡地一番之時,門外光線一暗,一道俏麗的倩影擋住了門口斜照進來的陽光。
蕭凡定睛望去,卻見一名女子俏然而立,粗布釵裙卻仍遮不住她那嫋娜的曲線,清冷的眸子如同沉寂的火山,沉默冰冷中彷彿蘊藏著噴發熾熱的岩漿,她正緊緊盯著他,目光中的怨恨和歡喜交織成一片複雜的水波,令人心旌顫動。
蕭凡吃了一驚,道:“陳小姐?”
“你那家泰豐米行太小,這樣不行,要發展起來。”蕭凡端起茶慢慢品了一口,斯文淡定的動作,隱隱流露出氣勢沉斂的官威。
陳鶯兒抬眼深深的看著他,若有若無的輕輕嘆息,垂下眼瞼,輕悄道:“是,蕭大人。”
蕭凡苦笑:“陳小姐,陳家於我有恩,你不必稱呼得如此客氣,我當不起啊……”
陳鶯兒嘴角一勾,苦澀的笑道:“當初你是贅婿,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