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找我的?”傅子珊從來不怕傅博文的冷臉。
“你什麼時候從非洲回來的?”
“有幾天了。”
“回來了怎麼都不聯絡我。”傅博文皺眉。
“為什麼要聯絡你?何況,我在重慶上班。”
“你去重慶上班做什麼?”傅博文的臉色又不好了。
“醫院的安排。還是個小主任。這次去非洲,果然也不是沒有好處。”傅子珊笑著說,似乎毫不在乎。
“你一個人去那個地方……”
“我讀大學就是一個人了,而我現在都快30歲的人,沒什麼不能照顧自己的。”傅子珊似乎不想再多說,“我今天到上海來就是看看你兒子的。紅包也送了,我現在要去機場了,晚上的飛機去重慶。”
“傅子珊,你可以再任性點嗎?!你回到上海了,不回家看看?”
“看誰?”傅子珊問他,口吻有些諷刺,“我媽在臺灣,我回去能看誰?何況,回去了,估計也會被攆出來,你忘記了我是怎麼離開傅家大門的?”
傅博文冷著臉,說不出話。
傅子珊對待傅家人一向坦然。
即使在傅家人看來,她或許就是那個恥辱而已。
她嘴角笑了笑,重新抬起腳步準備離開。
“傅子珊你給我站住。”身後,傳來王小佳怒吼的聲音。
傅子珊捂著耳朵。
最受不了那個女人了。
王小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