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她茫然的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似乎頭有些發疼,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難受的皺緊了眉頭。
“醒了?”傅博文開口,聲音薄涼。
程晚夏一怔,順著聲音的方向,直直的看著傅博文。
“傅正軒沒有告訴我,這個藥會有讓人失憶的後遺症。”傅博文依然薄涼。
程晚夏抿著唇,努力讓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能夠感覺到身上的溼潤,甚至是貼在衣服上,不舒服極了,她決定先不搭理,她有更重要的問題,她對著傅博文,“我怎麼在這裡?”
“真的不記得了?”傅博文揚眉。
程晚夏咬著唇,她記得一些,但是記不太全了。
“我們……上床了嗎?”程晚夏問他。
她前面還能回憶,後面就記不清楚了,她只想起她最後親傅博文了,她最後整個人都掛在了傅博文的身上,她渴望和他發生關係……
“你說啦?”傅博文問她,沒什麼表情。
程晚夏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沒有。”傅博文一字一句告訴她。
“那為什麼我突然就安靜下來了?”程晚夏問他,有些咄咄逼人,“而且你身上……”
怎麼看怎麼都是曖昧到不行的痕跡吧!
傅博文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裸在外面的胸膛,咬唇印,指甲抓過的印子,“是你的傑作。”
“那我們……”
“是你單方面的傑作。”傅博文看著她,“我沒有碰你。而你之所以會安靜下來,是因為我讓傅正軒過來幫你打了一針,什麼藥我不知道,傅正軒說是禁藥,他還說你醒了之後會伴有頭痛,全身乏力等症狀,一般一個星期自動消失。”
程晚夏就靜靜的看著他。
“如果你沒事了,就回家吧。”傅博文說。
程晚夏左右看看,才發現這確實不是她的床。
“我在哪裡?”
“你家隔壁。”
程晚夏掀開被子,起床。
她的雙腿都在打顫。
她一步一步,努力讓自己走得很正常,她走出她的臥室房門,“傅博文,謝謝你。”
“我從來都不需要你的謝謝。”傅博文沒有回頭,冷漠依然。
程晚夏抿著唇,“不管怎樣,今晚謝謝你。以後你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
“你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了。”傅博文轉頭,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我需要你的地方。”
程晚夏看著他,然後,點頭。
傅博文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他走進他的浴室。
洗澡。
程晚夏是放的冷水。
他沒有換成熱水。
他把沐浴露擦在自己身上時,到處都是破爛的傷口被刺痛的感覺。
他想,他這輩子,終究還是栽倒了程晚夏的手上!
……
程晚夏走出了傅博文的家門。
她回到了自己的家。
她走進了浴室,她清洗自己的身體。
她還能夠感覺到身體有些餘留的火熱,很淡了而已,不去想,是沒有什麼感覺的。
她一點一點把自己的身體清洗了一個遍。
她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她就記得朱沁蘭和她喝了最後一杯酒,然後打了個電話,她就被人迷迷糊糊帶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她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身體,她不知道自己被摸了多少,摸了什麼地方,她後來的記憶就是在傅博文的車上。
她勾引傅博文,她讓傅博文滾,然後又勾引了他。
最後,她醒了,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