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表情也隨著程晚夏的身體而變化,想來是喝得有些高了,他的手自然的往程晚夏的腰間摸去,這在娛樂圈這個場合,這樣的舉動再正常不過了,沒有人會覺得有異樣,除了……傅博文。
他起身,直接走向程晚夏,把她腰上那隻鹹豬手強勢的拿開,並脫下自己的黑色西裝搭在程晚夏的身上,她的包裙太短了,短到,他已經看到了她黑色的安全褲。
“我送你回去。”傅博文對著程晚夏說,摟著她離開。
整個包房原本還瘋瘋鬧鬧的,現在瞬間就安靜,甚至是鴉雀無聲。所有人就看著程晚夏被傅博文抱走。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想要證明,這不是幻覺!這確實不是幻覺。程晚夏被傅博文帶到了他的車上。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很顯然,和幾年前那輛已經不一樣了。傅博文一出獄就開始燒錢了。她是這麼想的。她縮在勞斯萊斯的後座,明明不矮的一個人,縮在那裡卻顯得嬌小得很。程晚夏瘦了。瘦得好像可以揉進他的身體裡。他看著她的模樣,轉頭對著司機說道,“開車,去紫瑾小區。”
程晚夏聽著傅博文說話,似乎是抬頭看了他一眼,而後又低垂著眼眸,不發一言。車子在上海繁華的街道穿梭。一路上不快不慢,非常平穩的速度。車內的冷氣開得很足,她就算裹著傅博文的西裝,也覺得有些冷。她不想被感冒,明天還要趕戲。她不想耽擱了劇組的程序。她不得不承認,人到了一定年齡後,就會習慣的去考慮別人的情緒了,不會再那麼自私。
“有點冷。”她喃喃的開口。
傅博文看著她,吩咐著司機,“溫度開高點。”
“是。”司機連忙答應著。
溫度適中,程晚夏歪歪倒倒的靠在車門上。她覺得頭有些暈,是酒醉後遺症。她閉上眼睛,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車子開得真的很平穩,平穩道,她甚至感覺不到這是車上,而是她家的大床,所以在她酒醉極度打瞌睡的情況下,她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其實,總覺得自己只是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而已,根本就沒有睡著,可當下一秒自己有意識時,車子都已經停下來了。顯然,已經到了她家樓下。她睜開眼睛,迎面對著傅博文近距離的臉。傅博文只是想要抱著她下車回床上睡覺,車上的空間太小了,睡久了容易讓身體難受。他沒想到,當他一靠近時,程晚夏就驚醒的睜開了眼睛。而她睜開眼睛那一秒,看到的就是他,近距離下的臉頰。
兩個人四目相對。空間很暗,微微只有外面照射下來的,一絲昏黃的燈光。他們彼此只能看到彼此有些模糊的輪廓。卻莫名在這樣的若隱若現的氛圍下,讓彼此的心跳,一點一點加劇……仿若周圍什麼都沒有,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彼此的心跳聲。程晚夏伸手,摸著傅博文的臉頰。原來是真實的,因為指尖上,傳來了那麼暖的溫度。
傅博文僵硬著,任由程晚夏纖細而微涼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滑落,一點一點靠近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及嘴唇……嘴唇上,是她手指輕撫的觸感,真實到讓人心顫。他喉嚨微動,嘴唇在那一刻似乎也變得乾涸。
程晚夏拉出一抹笑,恬靜美麗動人心扉的笑。她閉上眼睛緩緩靠近他的臉頰,取代手指的是,那一道溫暖而柔軟的唇。嘴唇相碰,那一刻,心似乎都在顫抖了!沒有人動,唇瓣緊貼。感受著,一聲一聲,急劇的心跳聲。
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唇瓣開始互相摩擦,小巧的舌尖主動的舔舐著他的唇瓣,一點一點,勾人心絃。車內的氣溫陡然變得高了起來。車後座的兩個人靠得越來越近,沉重的呼吸聲在彼此間,曖昧的流淌。
司機有些如坐針氈。他在駕駛臺,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車後座的兩個人在做什麼,只是此刻,他真的不知道是該繼續呆在車上把自己當成空氣一樣不去打擾到他們,還是說自己知趣的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