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可直接從包裡拿出醫院的診斷單子推給茵茵。
茵茵看著那化驗單的結果和懷孕的時間。謝曉可開始給茵茵往前推算日期,向她證明孩子真的是慕軒的。
“這些你應該跟慕軒說。”茵茵恨不得馬上撕爛眼前的這些化驗單子。
“茵茵,咱們同樣身為女人,你知道你哥哥為人的,他不會扔下你不管。現在只要你同意。”謝曉可比茵茵大的多,也成熟的多,為了得到慕軒不得不跟茵茵耍手段。
“讓我去替你跟他說?”茵茵看了她一眼,前面的咖啡一口都沒有喝。
“不是,茵茵,我自己會去跟他說的,只是能不能現在替我保密?我不想孩子生出來就沒有爸爸。”謝曉可的潛在意思是告訴茵茵,慕軒不是會讓自己打掉孩子,而是會直接摔了她,而她會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撫養長大。
“既然你不想他知道,完全可以不用跑來告訴我啊!”茵茵氣的一下子站起來,穿上外套走出咖啡店。今天不是看在她是個孕婦的份兒上,眼前的那杯咖啡就直接去招呼那讓人討厭的臉蛋。
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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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黑色長袖帶有拳頭圖案的休閒T恤衫,下面是淺藍色卷邊牛仔褲,裡面並穿著黑色長絲襪,一雙長到膝蓋下面的黑色翻毛靴子,披散著長髮的茵茵一個人坐在馬路邊,看著眼前川流不息的車流和人流,不知道是車燈刺痛了眼睛還是化驗單無法融入心裡。一切看起來和自己無關,可又無時無刻在影響自己,又好像世界都將自己遺棄了。
謝曉可懷孕了,慕軒的孩子。我該怎麼辦?茵茵把頭深深埋在膝蓋封間,雙手緊緊的抱著腿,眼淚卻怎麼的也無法再掉下一滴。包包裡的電話一陣震動,提醒她已經很晚了,這個時間一般只有慕軒會打電話來。看了一眼電話,果然是他。沒有接通,也沒有結束通話,就那麼讓它一直震動著。
又坐了大概半個多小時,茵茵拍拍屁股,走到打車的地方攔車回家。坐在計程車裡,透過後視鏡看見自己好像棄婦糟糕的樣子,趕緊從包裡把鴨舌帽拿出來戴在頭上。整個人跟癱了似的把身體重心全部放在車座靠墊上,路邊一盞盞路燈掠過茵茵那白嫩的臉龐,燈紅酒綠的夜店門口人來人往,這個城市開始進入夜生活,而自己的生活到了哪裡?
快讓我念大學吧,讓我離開這裡吧!
“小姐,到了。”司機透過後視鏡看著茵茵,這個女孩子住的地方真夠奢侈,這裡是全市最豪華最貴的地段,還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
“給你,不用找了。”茵茵遞了兩張票子,剩下的就當做小費。剛來的時候她很奇怪,為什麼中國的服務行業大部分都不收小費。不等司機拒絕,茵茵已經關上了車門。
走進大院,剛剛想叫sara的名字,猛的想起來它已經離開了自己。茵茵沒直接進屋,又拐到那梧桐樹下。這梧桐樹一年到頭不停的落葉子,踩在葉子上面那清脆的聲響真是好聽。尤其到了秋天,茵茵就會和sara玩天女散花,就是把葉子撒向天空中,然後兩個人看著葉子落到地上,或者落到了它身上。
“茵茵,怎麼不接電話?”慕軒也剛剛到家,連衣服都沒換,黑色義大利手工制的西裝,襯衫頭兩顆鈕釦依舊沒有扣,她深知那襯衫裡面結實的胸膛有多麼的溫暖。可擦得發亮的皮鞋踩在泛黃的樹葉上面看起來好怪啊。
“哦,沒有聽見。”茵茵看著他那不滿的樣子,輕聲地回答道。
“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慕軒皺著眉頭,今天茵茵看起來怪怪的。
“見了一個朋友,聊天沒有注意時間。”
“哦,快進去吧,張媽給你做了布丁。”慕軒拉著茵茵的手,不管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