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菜吃芝麻餅。
不知道是四爺也餓了,還是怎麼著,索性洗了手,與她一道吃起來了。
葉棗失笑,瞧著四爺也吃芝麻餅。
瞅了一眼四爺的肚子,然後笑眯眯的繼續吃。
四爺心裡清楚,她的意思是,吃太多要肥了。四爺不以為意,他每天下午都抽空打一趟拳。
或者有時候叫按摩的太監給他按摩,就是保持身形的。
想到這,四爺都無奈了。
縱觀古今,也沒有哪一個皇帝被自己的妃子是不是敲打著要保持身形了。
不過,他也甘之如飴。
太醫也說這樣對他身體好,適當的運動與按摩,叫他極少會有疲憊不堪的時候。
兩個吃了這頓半上午的飯之後,葉棗還是回去了。
她也看出來了,四爺還有事呢,留在這,他難免分心。
兩個人每天一處,四爺也就不留她,叫人送她出去就罷了。
當日無話,弘昕的病果然第二天就有了起色,第三天除了還有點鼻塞之外,沒什麼事了。
九月初一這一天,給太后請安。
打從八月十五之後,四爺也不曾見過太后。
於是,葉棗帶著一批人去給太后請安的時候,就見四爺也到了。
各自見禮坐定。
“皇帝近來忙碌,這天氣不大好,可要多穿點。”八月二十九開始,就淅淅瀝瀝的開始下秋雨了。
這幾日是比較冷。
四爺點頭:“多謝太后娘娘關懷,朕知道了。太后也一樣。”
太后心酸了一下,皇帝如今,已經不叫皇額娘了……
“你們也是,天寒了,要多穿點,一進一出的,彆著涼了。”太后又對眾人道。
葉棗帶頭,都應了是,謝過她。
“貴妃,五阿哥如何了?哀家聽說他病了,好些了麼?”太后問。
“回太后娘娘的話,五阿哥已經好多了。多謝娘娘關懷。”葉棗不緊不慢回答。
“你也要顧好八阿哥,小的更是怕生病。”太后擺手,示意她坐下。
葉棗又應了一聲是。
眾人說起話來,就有人誇貴妃會養孩子,五阿哥和八阿哥如何如何好。
這時候,景常在忽然笑著道:“咱們八阿哥是極好的,只是中秋那一日,奴才瞧著,竟是不愛說話呢。竟是一句話也不曾說的。”
葉棗側頭,一雙眼猛的掃過去:“景常在,貴人以下沒資格給太后娘娘請安。”
景常在臉一白:“奴才……奴才也是一片孝心。”
今兒在座的就她一個是常在。
葉棗早就看見了,也沒理會,不過是個請安,來了就來了。
不料,這位竟是有心思的呢。
“景常在口出妄言,妄議皇子,不敬太后。降為答應。”四爺哼了一聲,將茶碗磕在桌上。
景常在嚇了一跳,忙跪下,不敢求饒,只敢謝恩。
很快就被拉出去了。
葉棗心裡淡淡的冷笑了一聲。
這位景常在……哦不,如今是景答應了。
是不是打聽到了皇上今兒來了,所以才跟來的?
畢竟她住的離這裡近。
所以,她方才的話,是說給皇上聽的?
葉棗沒打算瞞著八阿哥的事,一個景答應看得出,別人也自然看得出。
如今大約就太后不知道吧?
不過,眼下也知道了。
果然,太后就板著臉:“貴妃!八阿哥是怎麼回事?”
葉棗心想,這變臉還真是快啊,正要起身回答,就見四爺道:“太后關心八阿哥是好的,只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