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伺候她躺好,拉好帳子吹了燈。
出了外頭,走的老遠了,琥珀才又撲通一下跪下:“阿圓姐姐,我真是昏了心,我剛才……剛才……只看著姑娘的臉,就……昏了心了。我絕沒有辱罵姑娘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那真是一句感慨,誇讚啊!
“起來吧,姑娘都不怪你,我有什麼資格怪你?”阿圓心裡清楚,姑娘一直不太重用胭脂和琥珀,就是防備著這兩個人可能是別處送來的。
雖然也是主子爺給的丫頭,可是那時候,姑娘已經得寵了,誰知道下面有沒有貓膩呢?
今日,姑娘說這話,倒像是接受了琥珀的意思。
一旁胭脂看著,卻什麼都不說,只當是看不見一般低著頭。
她深知做奴才的,就要做聾子,啞巴,瞎子才能活得久,活得好。
雖然,伺候的是個侍妾,但是她們早就收起了輕蔑之心。
姑娘本事,不是她們能預料到的,要是得罪了姑娘,怎麼死都不知道。
“既然姑娘叫你跟我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