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那般怯懦。
擺起了公主架子,帶著人就去了前院。
“給本宮將這裡的女子都發賣了。若是以後額駙不肯進後院,你們一個個都別想留著。”說著,就搬了椅子坐在那看著那一群如花似玉的丫頭被拉出去賣了。
額駙閉門坐在書房裡,並不敢出聲。
縱然眼裡厭惡,可是也不敢阻止。
畢竟歷朝歷代,除了那種一手遮天的駙馬意外,其餘的也不敢真的對皇家公主如何。
至少明著不敢。
這一次的事,就這麼過去了。
前院趕走一批人,又進來一批人。額駙也收斂了起來,又如過去一般常在後院裡了。
可是好景不長,不過半年的功夫,額駙便故態復萌。
這一次就隱晦多了,只是前院裡一兩個丫頭有關係。
本來是瞞得住的,可是其中一個丫頭懷孕了。
也是個沒腦子的,竟鬧到了公主跟前。
這一回,康敏公主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也不急著處置那丫頭,等著額駙當值回來,就見前院裡擺開陣仗,正是要清算。
饒是知道要讓著皇家公主,可額駙畢竟還是個男人,又是有官職在身的,哪裡就一點脾氣都沒了。
當下黑了臉:“公主這是為何?”
“為何?這賤婢說懷裡你的骨肉,叫我給她機會生,你說生不生?”康敏公主素來性子要強,這會子一點悲傷都不露出來。只是淡淡的。
許筱一個咯噔,這可真是……
他有兩個兒子的人了,做什麼要一個丫頭生。
“公主說哪裡話。”吶吶的,也是沒什麼道理。
康敏公主看了他許久,冷哼了一聲。
那懷孕的丫頭就被活生生杖斃在了前院裡。
公主二話沒說回了後院。
這一件事之後,著實消停了兩年。額駙像是真的洗心革面一般,再不敢招惹丫頭了。
可偷腥過的人,是沒法控制自己的。
府裡的不敢招惹了,竟是外頭招惹起來。
終於,大額駙包養外室的事傳開之後,康敏公主咋了一屋子的東西。
不聲不響的定下了計謀。
又是一個黃昏,回府的許筱看著前院裡坐著喝茶的公主,就是一個咯噔、
不過自認自己瞞的緊,也就不太怕了。
“公主何以在此?是候著我回來麼?辛苦公主了。”許筱笑道。
康敏公主冷笑:“我記得大婚的時候,你也一口一個松格里的叫我。這是什麼時候起,就連我的名字也不記得了呢?”
許筱尷尬,但是他內心裡並不覺得愧疚。
感情早就不好了,這幾年更是貌合神離。要不是對面坐的是公主,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又哪裡還記得什麼當初。
再說了,康敏公主也不是當年的樣子了,她也變了不少。
縱然還有美貌,也畢竟是三十歲的女人了。
又因為這些年操心額娘弟弟,還能有多美?
何況,男人看女人,心疼就覺得她不好也好。
畢竟此時宮裡的皇貴妃年紀更大,可一樣還是皇上的掌中寶。
可男人要是不心疼你了,你就是好看,也該看膩了。
你有一絲不好,就會被放大成十倍不好。
許筱看康敏公主,就是如此。
“公主這是做什麼,都不小了,這些事也留些臉面好。”額駙坐下,又尷尬有火大。
“臉面?俗話說的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這都第三次了。我不夠給你臉?”康敏公主冷笑。
見她這冷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