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有比‘為難我這個小助理'更重要的事該做。”
“我下班了。”他微笑道。“現在正好沒事,可以送你去醫院。”
“可是我不想去醫院。”她不領情。
“你胃痛,不是嗎?”
“是又怎樣?”她反問。
“給我一個不必去醫院的好理由,我們就不去。”他語氣正經地問,眼裡卻閃過一抹興味。千秋……該不會是怕去看醫生吧?
“我不是胃痛,只是胃不舒服,只要吃過晚餐就沒事了。”意識到他不肯善罷甘休,她回答的沒好氣,希望他最好有點分寸,別再找她麻煩。
“你還沒吃晚餐?!”他大驚小怪地嚷,然後看了下自己手上的表。“都快九點了耶,難道森山議員虐待員工?”
“我只是個小職員,事情沒做完自動加班是應該的,畢竟我不像某些閒閒沒事的大老闆有那種奇怪的興趣,以管閒事為樂。”說完,她還瞄了他一眼,擺明了那個“閒閒沒事的大老闆”就是他。
可惡,胃又痛了!她別開臉,按在腹部上的手掌不自覺揉著。
胃痛的時候絕對不適宜動肝火,可是她正胃痛中,難道還要她保持禮貌來應付這個半路跑出來的閒人嗎?如果沒有他,她早就回到家、吃過東西了,現在也不會痛得難受。
她咬著下唇,身體微微向前彎曲。
源緒之哭笑不得,難得他“日行一善”,她卻怪他多事;本來是不想理了,決定順她的意讓她下車,但她的模樣──
“很痛嗎?”他輕聲問,語氣裡滿是關心。
她抽空白了他一眼,根本不想回答這種笨問題。
“冢原,立刻到醫院。”源緒之命令。
“我不……去醫院……”她深吸了幾口氣,一臉堅決地瞪著他。“放我下車,我要回家。”
源緒之望了她好一會兒,這才要司機把車開到上回她說的那個地方,然後扶著她下車,揮揮手要司機可以先回去了。
“你怎還在這裡?”她望著一同下車的他,神情戒備。
“既然我半路撿到你,你人又不舒服,我當然一定要安全地把你送回家,等你胃不痛了,我才能放心。”他一臉無辜,對她的敵意不以為忤地還以一笑。
“不必了,我可以照顧自己,你還是把你的司機叫回來,回家去吧。”她冷淡地道,轉身緩緩跨步。
“我送你回家。”他向前走到她身邊,扶著她的肩緩緩往前走。
“不必了。”她不習慣地推開他,不讓他再碰到自己。“隨便帶陌生男子回家
是很危險的,相信源社長明白這個道理。“
“我們不算陌生。”
“我與源社長只有兩面之緣,是陌生人。”她糾正。
“但是兩次我都送你回家;如果是陌生男人,你會讓他送你回家嗎?”他反問。換句話說,她肯讓他送回家,就表示他不算陌生男人。
她瞪著他,這個奸商!幾句話就抓到她的語病。
“就讓我送你回去,我保證對你沒有不良企圖,只要你沒事,我立刻離開。”他舉手作保證狀,同時放軟了語調。
“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我沒事。”她再一次勸退。
“我堅持。”決定要做的事,他就不會打退堂鼓。
她咬了咬唇。
“如果你這麼做,只是為了想從我這裡知道婚事的內容,你就不必白費心機了。”
“那是上次的事,現在我不想知道了。”他笑了笑,“先告訴我,你家該怎麼走?”
“源──”
“我堅持。”他再一次說。而他堅持的事,就一定會做到,反正他現在很有閒,不介意跟她耗。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