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準備”,說著,抱著她往屋裡走。
“喂喂,等等”,沐若煙急的使勁踢他,“快放我下來,你思想能不能幹淨點,我說的把自己送給你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莫夜瑄不滿的把她放在地上。
“我的意思是…”,沐若菸嘴角露出兩個酒窩,笑眯眯的從衣兜裡掏出一個紅色盒子,在莫夜瑄不解的目光中緩慢的一隻腳跪倒在雪地上,白皙的雪兒打著卷兒落在她精緻的小臉上,伴隨著盒子裡露出的戒指唇邊的笑意更濃了,“莫大少,你願不願意娶了我”?
淡淡的碎光在她臉上投下一層暗影,她逐漸認真的表情是那麼緊緊的吞噬著他的心絃,他竟然被一個女人求婚了。
啼笑皆非?荒謬。
卻一點也笑不出來,這的確像是隻有她沐若煙敢做的事,這個時而叛逆又有著豐富感情的女人,這個被寵壞了的女人,他激動,他震驚,他複雜,可是良久後他慢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沐若煙,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想了想,我還是想嫁給你”,沐若煙深吸了幾口氣,握緊了手裡的盒子,“夜瑄,一直以來我都想謝謝你,其實你真的對我很好,是我太任性了沒有發現,你明知道我是警察,還是捨不得傷害我,我卻帶人毀了你的家,你恨我,毀了我的教堂,又殺了人還把我劫走,可是很奇怪,我對你的恨總是不大深,我知道那其實不是你的報復,是你在恨我,一開始你把我打傷了,那時覺得你殘忍,直到最近才懂了是我惹你傷心,你氣憤、難受才會打傷我的,那個時候你的心一定也很痛,你總是變著法子對我好,你不許我離開是因為愛我,你千里迢迢主動過去找我,我卻總是傷害你,做出讓你失望的事,可是你不知道你離開後我也很傷心,很想你,一個人在邊境的時候總是想起我們兩在一起的日子,雖然短暫,卻難忘,我以為你真的放手了,在我最難受、最無助的日子裡回到我身邊,你帶我走躲開了大家對我同情、憐憫,在我看不見的日子裡你當我的眼睛,又不斷想辦法的幫我治好眼睛,很快我就能重新看到光明瞭,這一路走來,是好幾年,我現在終於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了,以前是我不懂得好好珍惜,現在我想嫁給你,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她的每一句話都在訴說,訴說曾經痛苦掙扎的點點滴滴,那個時候因為她的不理解,因為她的掙扎而痛苦過,現在好像終於剝雲看見霧,她終於全懂了,懂了他的感情,可是面上卻漸漸發燙,可惜沐若煙看不到莫大少臉紅的模樣,正因為如此,沐若煙說完後竟開始緊張起來。
她一直篤定他是愛自己的,可是娶又是一回事,也許自己是莽撞了,“你怎麼不說話了,不願意嗎”?
“不願意那就算了,我知道可能太突然了點…”。
“我當然不願意”,一句簡單的話把她通紅的小臉打的雪白,她臉上的失落非常的濃烈,莫夜瑄伸手把她扶了起來,注視著她失望的臉頰微笑的輕闔上眼睛,唇瓣沾著飄落的鮮花吻上她柔蜜的嘴角,煽情的左右吻了吻。
她顫了顫,臉熱的轉開去,“你幹嘛,不是不願意嗎”?
“求婚這種事是女人做的嗎”?莫夜瑄拿走她手裡的戒指,聲音很磁性好聽的溫柔,“你膽子可真大,敢向我求婚”。
“那是,你看你這麼恐怖,我若不收了你,以後誰敢嫁給你”,沐若煙很厚臉皮的說。
“是嗎”?莫夜瑄擒住她的小手,目光柔和,“煙兒,你就這麼肯定”。
“反正…你在我身上體會不到別人體會不到的感覺”,沐若煙抬起小臉,可是臉頰再也忍不住通紅通紅的,畢竟是女人,“一句話,你娶不娶,不娶算了,反正等我眼睛好了我可不會像現在這樣老實巴交的”。
“你敢”,莫夜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