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笑容,讓南宮冽燁的微笑僵在臉上。
“王爺,小的聽說王爺好幾個樓都出事了,到底是什麼事?”孔姜開始恢復正常一些。
“哼,那是藍月國的奸細可惡!要給本王抓到主謀,一定扒了他的皮!”南宮冽燁也是很鬱悶的,想不通為什麼這麼人對他的產業特別感興趣。
“王爺一定會抓到的。”孔姜微微嘆口氣,抬頭看了看桌面上那本白色的小本子。
花月凌和一直微笑淡雅的墨無雙走到碩大的後院,那些長工看到後面的三王爺紛紛下跪行禮,花月凌第一時間來到了關牲畜的地方。
臭氣沖天,雜亂無章。
南宮冽燁皺著鼻子鬱悶道:“女人,你怎麼就對這種地方感興趣?”
花月凌不答反問跟著的其他人喝道:“這裡是誰管的?”她看著一大群的畜牲只能自己捏住鼻子,他以為自己想來這種地方嗎?豈有此理。
“是,是小的?”一名小二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方。
“你不必驚慌,我只是問幾個問題,你這裡可有白鴿?”花月凌開門見山。
“白鴿,有,有的,不過這兩日很少。”小二連忙回答。
“為何這兩天很少?”花月凌看看裡面那個空空的鴿子籠,笑意更深了,上面的鐵絲鉤子依舊掛著。
“大胖說菜場買不到貨。”小二老實回答。
“那個籠子的鴿子也吃了?”花月凌緊盯著小二的眼睛。
“不,大胖說那兩隻鴿子吃不得,是他準備喂肥了孝敬丈母孃的。”
“大胖人呢?”這話是南宮冽燁問的。
“不知道,兩天沒看到他了,應該是向掌櫃請了假。”小二看向孔姜。
花月凌也雙眸含笑地看向依舊有點緊張模樣的孔姜。
“是,是的,大胖說這兩天家裡老爹病了,請了三天假。”孔姜連忙回答。
花月凌淡笑不語,刑部抓了刺客那晚,他們估計就已經撤離了,不過,孔姜之前說長工沒有變動,這下又說大胖請假三天,這前後矛盾又說明什麼?
“走吧,夠臭的,王爺,好心你有錢就搞好衛生啦!”花月凌捏著鼻子出去。
南宮冽燁面色陰沉地跟了出去,邊走邊問:“大胖是奸細對吧?”
“你還能再聰明點嗎?這已經是擺在面前的事情你還用問的,你現在應該叫人去大胖家裡看看是不是還有人,不過估計去了也是白去。”花月凌白了他一眼。
南宮冽燁嘴角直抽,讓後面跟著的一名夥計去跑一趟。
“凌兒,看來他們都已經逃光了。”墨無雙喜歡看她工作時那種威儀之態,很美。
“那倒未必,之前我在桂花樓抓過養鴿子的人,所以他們是猜到我來一定會去看鴿子,所以大胖一定會走,不過其他人,我可看不出來,也許正看著我的笑話呢。”花月凌自嘲道。
“還有其他人?”南宮冽燁聲音都高了半拍。
正在這時,花月凌走過一個躬身站在走道旁的年輕夥計面前,突然動手一拳打向他的胸口。
大家都被嚇一大跳。
“啊!”年輕夥計被打得往後退去,撞在柱子上,捂住胸口,疼得他一張臉扭曲,跪倒在地驚恐道:“小,小的不是奸細,王爺饒命!大小姐饒命!”
“我沒說你是奸細,只不過試試你而已,不好意思,很疼吧?孔姜,回頭給他十兩銀子補補。”花月凌嘴角抽了下道。
“是,大小姐。”孔姜只能點頭,南宮冽燁一頭黑線,沒好氣道:“難道你以為這裡個個都是奸細嗎?”
“我什麼都沒說。”花月凌斜睨他一眼,蹙緊秀眉繼續東張西望,直到把客房,酒樓都看了一片後才回到之前的大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