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端著膝上型電腦保鏢,“查到了嗎?”
保鏢眉頭皺起,臉上有些不可置信,“只有一些簡單資訊,深入的查不到。”
包爺端著酒杯輕輕抿,低低的呢喃,“看著好似是柔弱的菟絲花,其實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有意思。”
溫則禮和季清麥兩人找了個顯眼的位置坐下,不斷的有人上來找溫則禮攀談。
季清麥感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視線,並不在意,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只管做好溫則禮身邊的菟絲花。
只是總有人不想讓她好過。
溫則禮被合作商拉開去休息室裡單聊的時候,她就成為了中心點。
一個身穿高定禮服的女人,端著一杯紅酒,恰巧走到她身邊時,高跟鞋崴了腳,身子一歪,杯子裡滿滿的紅酒,朝著季清麥身上月白色旗袍潑去。
季清麥心裡非常不屑,臉上的表情卻依然溫柔,好似沒有看到紅酒朝著自己潑過來。
關注這邊的人,頓時都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只不過,還不等紅酒近身,季清麥就側身拿個東西讓開了,紅酒全數灑在了季清麥剛坐的位置,誰也沒有看清楚她是怎麼讓開的,在大家的眼裡,季清麥似乎就是輕微的挪了一下位子找東西。
紅酒連一滴都沒有撒在季清麥身上。
真皮的沙發被毀了。
女人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一旁目睹全過程的服務員上前,對著女人恭敬道,“這位小姐,剛才您的動作監控可是有拍攝清楚,這是我們包爺新購的私人訂製沙發,價值一百八十萬,您怎麼支付?”
女人驚恐的盯著隱匿在一旁的王向瑜。
王向瑜給了她看向季清麥的一個眼神。
女人立馬指著季清麥,“不是的,是她,要是她不讓,我肯定不會潑到沙發上。”
服務員卻不給她狡辯的機會,抬手指上季清麥身上的旗袍,“若是小姐被您紅酒潑中,那她身上的旗袍便不止一百八十萬,您可能要賠上千萬。”
女人瞪大雙眼,還想辯駁,突然看到了季清麥裙側的創雲大師防偽標誌,洩了氣。
四周的人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有季清麥好似周圍的事與她無關,自顧自品嚐著酒杯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