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廟。
再一探聽,元誠伯世子夫人竟也被關進了家廟。
訊息不脛而走,一時之間眾說紛紜。
而無官無職,苟延殘喘的單逸安的死在京中根本沒激起浪花。
當然,這其中並不包括皇上。
自燕柒離京後,皇上嚴密的監視著姜零染的一舉一動,她被劫持算計的事情皇上知道,而單逸安的死,皇上也查到了是燕柒所為。
皇上恍然意識到,有些事情他想的過於美好了。
當即便派了人往江南去,暗中監視燕柒,他若想在明年六月之前回京,務必阻攔他!
若六月之前未準備回京事宜,他們不必現身。
二十個侍衛並著兩個太監,領了皇上的聖旨,悄悄出了京城。
汀蘭苑旁邊的小廳裡,後院當值的、不當值的丫鬟全都在,滿噹噹的站了一院子。
廳裡,姜零染居在上位,身邊偎著姜顏樂。
雲溪跪在廳中,神色間有些莫名。
今日姜零染派人去看她,瞧見她病好,便讓她進府,她收拾著東西緊趕著就回來了。
可姜零染這怎麼一副要問罪的架勢?
難道是她心頭一跳,不安的望向姜顏樂。
姜顏樂與雲溪對視片刻,感到肩膀上多了隻手掌,輕柔的撫著她,她微微仰頭看著身側的人。
姜零染低頭一笑。
姜顏樂也笑了笑,有姜零染在,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姜零染抱她抱得緊了些,隨後看向雲溪,笑意盡斂,眉眼間滿是冷意:「你自己說吧!」
雲溪看著她們二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心中不安起來。
聞言嚥了咽口水,忐忑道:「姑娘讓奴婢說什麼?」
姜零染看她裝傻充愣,冷笑道:「說說單知舟,說說你威脅七姑娘的事情。」
雲溪心中大慌,想也不想就道:「奴婢沒有,奴婢冤枉啊!」
姜零染神色更冷了:「我不想對你用罰,你是捱了打之後說,還是現在就說?」
雲溪咬牙道:「奴婢,奴婢沒錯,姑娘不能這麼欺負人。」
姜零染看她一會兒,道:「打!」
立刻有人進來拖人。
雲溪掙扎吼道:「姑娘,奴婢冤枉,您不能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罰奴婢!」
外間早已經支好了長椅,備好了木板,這會兒人被拉下去,砰砰就打了起來。
姜零染單手攬著姜顏樂的肩膀,溫聲道:「小七,這個世上有好人,有壞人。」
「好人和壞人都是人,他們都怕強者,所以你要變強,不要成為被欺負,被魚肉的哪一個。」
「以後誰敢欺負你,打回去,打到她怕為止。」
姜顏樂睜著惶惶的,澄淨的眸子看著姜零染。
姜零染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嚇到了?」
姜顏樂搖頭:「是我太軟弱,才讓壞人有可乘之機,欺負了四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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