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三個大人加一個孩子,這樣的夜裡是絕對不能有邪念滋生。宋曉珂感慨著,自那次不清醒強要了軒軒,雖一直同床共枕,卻再沒做進一步接觸,也是那陣子心思就放在尋冷寒冷雨上,單是軒軒那張純淨如水的臉,她都不知怎麼下手。
睡覺吧,這個寂靜的夜裡最適合睡覺了,宋曉珂翻身半騎上鳳蝶,窩在他身邊,酣然的睡去,這樣的夜真是適合睡覺。
宋曉珂的寶貝兒子蟲蟲卻不贊同這個觀點,一個時辰後以大哭來闡述,這樣的夜裡不適合睡覺。鳳蝶爬到兒子身邊和軒軒一起忙活著,而宋曉珂這個當媽的,被晾在床邊無人理會,宋曉珂有些欲哭無淚,自己還是個病人好不好,孩子有軒軒照顧著,鳳蝶幹嘛也湊過去。剛才還想著等他們聚齊要讓他們每人給她生個寶寶,現在那句話被收回,一個孩子弄的兩個相公沒心思理她,那要是一人一個,豈不是更沒人搭理自己。
這樣無法入睡的夜裡,宋曉珂得出一個真理:作為公民應當積極響應黨的號召,孩子只生一個好!
蝶心軒意
不知是蟲蟲懲罰她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出現在他身邊,還是母子天性,自宋曉珂見到他的第二日起蟲蟲就異常粘她。本著虧欠兒子太多,要多彌補給他遺失的母愛,基本宋曉珂就成一專職保姆,除了餵奶和睡覺不用她,蟲蟲睜開眼的時候,都是在她懷裡蹂躪著。
鳳蝶怪宋曉珂太慣著他,軒軒倒是高興她這麼有母愛,時常看著蟲蟲與她發呆,宋曉珂不用猜,也知這小子腦袋裡絕對是想關於他未來孩子的問題, 基於軒軒這麼喜愛蟲蟲,便與鳳蝶商量,蟲蟲管他這個親爹叫爹爹外,稱呼其餘幾個男子都是爸爸,軒軒就是軒爸爸,狐狸他們依此叫法。
中午吃過奶的蟲蟲,讓軒軒抱到草地去鍛鍊身體,宋曉珂得出這個空閒,黏在正閉眼打盹的鳳蝶身邊,痴迷看著他的完美側臉,勾起她無限遐想,她的男人中還是鳳蝶最入自己的眼,無論哪個角度看都是這麼讓人著迷。只看不摸可不是她宋曉珂做的事,輕輕舔舐著鳳蝶白嫩的耳廓,不老實的素手早已鑽進他鬆散開來的衣服裡,一聲輕微含糊的呻吟自鳳蝶口中冒出,宋曉珂火熱紅唇移到他的薄唇上,封住再次出口的呻吟,熱情糾纏著他的滑舌。
鳳蝶的紫眸迷濛睜開,帶著情動的波光,無限風情訴說著他對宋曉珂的渴望,一室的溫度在他們激烈歡愛中逐步升高,一波一波不斷的刺激衝擊著宋曉珂已是渾身發軟發酥,嬌軀的顫慄一浪接著一浪,似夢似幻的迷亂感覺在腦中盤旋迴轉,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
自從離開幻月後,宋曉珂好像很少有閒下來的時候,除了在流波鎮和軒軒呆這一個多月算禁慾,深陷慾望中的鳳蝶,是如此狂野,妖和人在這個能力上真是有區別,狐狸與鳳蝶每一次帶給自己的歡愛都是這麼淋漓盡致,讓人慾罷不能。
宋曉珂與鳳蝶深陷□帶給他們的快感早已忘記了時間,軒軒抱著玩累的蟲蟲轉回到屋門前,站在門口聽見她和鳳蝶忘我的呻吟,知道屋裡的兩人正在做什麼,紅著臉抱著蟲蟲去隔壁的房間,透過木質的牆壁,宋曉珂那一聲聲極具穿透的呻吟,侵襲著他的耳膜,擾得軒軒早沒了逗弄蟲蟲的心情,初嘗情 欲的他,想到二人那個火熱的夜晚,身體本能有了反映。
努力靜下心,平復了身體的反應,抱起蟲蟲出了房間,漫無目的在谷裡隨意走著,軒軒此時心情複雜起來,自從那晚宋曉珂走火入魔強要了自己,相處的一個多月再沒與自己那樣歡愛過,想到她和鳳蝶此時在床上的情景,苦澀的心湧起陣陣難過。
待宋曉珂與鳳蝶結束這場激烈的妖精打架,已是半個時辰後的事。推開門見到門口地上掉落的花瓣,宋曉珂知道軒軒抱蟲蟲回來過,不知他聽見自己與鳳蝶在床上歡愛,心裡會是如何,攜著鳳蝶一起在谷裡找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