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這個事實的冷雨,抱著宋曉珂摸著她那一頭灰髮,帶著絲絲顫音喃喃開口。
“曉珂,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忘了你們,你難道不知離開你,你們會更難過,你明知你們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為何你還要這樣傷自己,把你們忘得一乾二淨就是你對你們的懲罰嗎?珂兒,你不准你忘記你們,即便你忘了你們也會讓你重新記起來,你成親時答應過你們,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整個風國的人都可以作證,你休想抵賴掉,你們是你明媒正娶的相公,你難道一點都記不起來了嗎?”
感覺肩頭已被眼淚濡溼,宋曉珂無奈任這個自稱為她相公的男子抱著,想到鳳蝶、墨青也曾詢問過她是否真的忘記雪公子,難道就是眼前的這一對雙胞胎,大人有可能騙人,小孩子絕對不會騙她,可可喚他們為爸爸,難道自己真的一覺醒來忘記了他們,真如他們所說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相公,若說失憶為何自己沒有忘記鳳蝶、墨青、狐狸及軒軒任何一人,獨獨忘記他們,難道自己黑髮變灰也是因為他們嗎?
宋曉珂暗自在心中分析著這一切,不過任她怎樣想,腦中卻沒有與這對雙胞胎的任何記憶,察覺抱她的冷雨已不那麼激動,看著一旁面露哀傷的冷寒,心裡不由得為他們這個模樣心疼起來,是自己忘記了人家,若三人曾經是恩愛無比的夫妻,那此時自己不識他們,兄弟倆該是怎樣的傷心,猶豫了再三,宋曉珂斟酌的開了口。
“雪公子,若真是曉珂忘記了你們,那你先在這裡與你們道歉,你們能把你們以前的事講與你聽聽嗎,或許聽到一些記憶深刻的事,說不定你會想起一些什麼。”
天色在他們說話的功夫暗了下來,冷寒看向一旁的鳳蝶、墨青,開口做了安排。
“鳳蝶天色已晚,前面就是一個小鎮,你們先去那落個腳,可可早已餓了吧,晚上你們再與曉珂細說以前的事。”
鳳蝶見冷寒已不復剛才的哀傷,明瞭冷寒絕對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男子,珂兒即使忘記了他們,他們亦會讓她重新想起來,看來這對雙胞胎遲早是家裡人,頷首同意冷寒的安排,拉著一旁面帶不滿的墨青,進了馬車,冷雨至始至終未放開懷裡的宋曉珂,冷寒收了AB、CD,抱著一身是土的可可放進馬車裡,利落的駕著馬車向前方城鎮趕去。
再次心動
一行六人默默無語中簡單吃過晚飯,因小鎮不是處於交通要塞,鎮上僅有兩家的客棧,裝修與衛生情況甚是讓人不滿意,無奈只得挑這間衛生狀況相對好一點的客棧入住。
宋曉珂終於擺脫冷寒、冷雨懷抱的禁錮,回到鳳蝶身邊依偎著,略帶研究的綠眸,不時觀察二人的一言一行,雖一路上冷雨已絮絮叨叨為她講述這三人的相識,每講到一個對於他來說相對深刻的片段,便詢問宋曉珂可有一絲印象,無奈記憶中確實沒有關於二人的任何記載,宋曉珂面帶歉意看向一臉期盼的冷雨,輕搖著頭。
因入住的客棧沒有能住下六人的房間,鳳蝶索性開這兩間上房,關於宋曉珂今夜住在哪個房間亦成這一個頭疼的問題,冷寒、冷雨是她的相公且三人已分別四年未同床,按理說宋曉珂應該與他們住一間房,無奈此刻二人對於她來講就是剛見一面的陌生人,同床共枕這般親密的事還真是太過為難於她。
冷寒、冷雨雖心急讓宋曉珂快些恢復記憶,但見她苦著臉眼巴巴看著鳳蝶,就知她是不願與他們兄弟同床,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冷寒先打破這幾人間的靜默。
“老婆,你先來我們房間坐一會好嗎?我們再與你說一說以前的事,一會給你看樣東西,說不定能讓你記起點什麼。”
宋曉珂見冷寒這樣說這,不好直接拒絕頷首同意,回頭望向鳳蝶看他什麼意見,鳳蝶亦輕點著頭,冷寒、冷雨率先進入房間,宋曉珂對著鳳蝶口語這一句話便跟這進去,鳳蝶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