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路口邊,看著人們如潮水湧向對面街道,又似潮水一樣從對面街道湧過來。他站在原地,看著紅綠燈交替。
畫面逐漸扭曲,柔水似的在眼前扭曲,陳同楷揉了揉眼睛。車水馬龍的十字路口變成了地鐵站臺。江凌若正坐在站臺的靠背座椅上正安靜地看書。陳同楷走上前,坐在江凌若的背後,看著她低頭看書。
一列紅色十號線列車進站,經過站臺的時候沒有減速,呼嘯而過。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從疾馳的列車裡跳出來,伸出一根黑色的棍子刺向正在安靜看書的江凌若。陳同楷站起身來迅速擋在江凌若面前,後背一緊。
轉過頭去,江凌若手中也拿著一件武器,不一會兒,江凌若變成了脖子上繡著黑色眼鏡蛇的黑蛇,他正奸邪的對著陳同楷笑。
“你要救她,就用你的生命來換,廢材!”
陳同楷怒吼一聲,獻血順著被刺穿的身體緩緩流下,滴落貼在銀白色瓷磚的站臺上,獻血暈開,整個站臺變成了紅色。紅色如海洋浪潮一樣湧起來,將陳同楷包圍。瞬間窒息,他感覺不能呼吸,身體在紅色海洋裡掙扎。
一陣海水湧來,陳同楷驚醒過來,鼻尖飄過消毒水的味道,眼前是一堵潔白的牆壁,易崎坐在他的身邊拿著一本小說正看著。
“易崎,你,我,我這是在哪裡?”陳同楷掙扎著坐起來,看到身邊的黃色,白色,透明的各種瓶子,他知道他是在醫院。
“別動,別動,你受傷不輕,醫生說需要靜養。”易崎將他按在潔白的病床上,陳同楷看著易崎,內心生疑,她怎麼變了,變得這麼溫柔。
“我,我們是不是打了敗仗。”陳同楷的記憶回到戰場上,那巨型的燃著火焰的怪獸幾乎讓人類軍隊全軍覆沒。想到這裡,大腦閃電飛過,不對,我明明逃出來了,在森林遇見了江凌若,她正在遭受到痛苦。我在這裡,那她在哪裡呢?環顧四周,房間裡除了他和易崎,沒有別的人。
“江凌若呢?”陳同楷摸了摸頭痛的額頭。
“你快躺下吧,這次大難不死你真是要到祖墳去燒高香了。”易崎推著他的肩膀讓他慢慢躺下。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這個問題對你來說肯定不值一提,但對於我是很重要的事情,江凌若在哪裡?”陳同楷坐了起來,激動而嚴肅的看著易崎。
易崎倒了一杯水,拿在手中並沒有給他,而是看著他,靜靜地看著他,氣氛變得凝重起來,陳同楷百轉千回,無數個想法在頭腦裡蹦躂出來,又隱藏進去。病房的空氣似乎凝結,似有冰封了幾千年。
這是易崎認識陳同楷以來第一次見他這麼認真,為一個女生認真。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陳同楷眉頭緊鎖,額頭的“川”字解釋不了易崎著一笑。
“江凌若是誰啊?”
聽懂這句話,陳同楷愣住了,從某種意義上說易崎這句話是正確的,沒有任何漏洞的正確。易崎沒有見過江凌若,當然不認識她,這是陳同楷遺忘的一個關鍵性問題。
“別胡思亂想了,好好躺下休息,你看,傷口崩裂了,我去喊醫生。”易崎輕柔的將陳同楷放到床上,給他蓋上被子,然後走出了病房。
明傑站在門外,靠著走廊上的窗臺看著易崎從裡面走出來。易崎面帶笑容的走出來以後,立即變成冷冷的表情,明傑微笑著走上去,兩人並肩下樓。
“演技越來越好了,下一屆奧斯卡獎我準備推薦你去角逐最佳新人。”
“這種溫柔貼心小貓型別的女生不適合我,笑的我臉都僵了,我很像給他一拳,讓他繼續睡覺。他一直問我那女生的情況?說實話,我回答不上來。”
“你不用回答,那女生我已經安排妥當了,放心。”
“她死了?”
“沒有,這個世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