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把你們搶掠民財,搶掠民女的罪行,都交代一下吧!否則,你們看見沒有?腦袋瓜子砍下來,管保叫你們再也安不上!”
“是!是!是!……大俠,我們不對,我們有罪,您說什麼我們都認,我們認罪、悔罪,爭取寬大處理,……”
禁軍們磕頭如雞崩碎米,平日裡,欺負老百姓,一個個如狼似虎,手到擒來。但當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卻都成了三孫子,恨不得,都管葉修文叫爸爸。
“誒?你怎麼不悔罪啊?”
葉修文腳尖直指那個張卜凡。
“哼!怎麼?老子不悔罪,你又能把老子怎麼樣?你可別忘了,左衛張統領可是我爹,倘若你殺了我,別說是你要死,想必這一村子的人都要死!”
“唉呀!這個張公子,的確是惹不起啊?”
“是啊!是啊!殺了他,在我們濮陽府,就等同天塌下來一樣啊!”
“不能殺,絕對不能殺啊!……”
張卜凡的話音未落,一眾村中的長者,便焦慮的議論了起來。而且正如這些鄉親說得一樣。這個張家,在濮陽府那就是一霸。
雖然本身官並不怎麼高,但卻佔了一個‘官’字。
官有兩張口,道理都是他在講,所以普通老百姓都怕官,即便受了委屈,想必也要往自己的肚子裡咽。
“嚄?看來這個張家,還真是兇名在外呢?正好,是老子裝逼的時刻到了,而且又可以為民除害!”
鄉親們的議論,葉修文盡數聽在了耳裡,他微微一樂,站了起來,向前湊了兩步,笑問道:“你剛才說,我殺了你,你爹會怎樣?”
“這還用問?定然帶人前來,把你碎屍萬段!”張卜凡趾高氣昂。
“帶人來?這好啊!……”
葉修文聽了這話,很高興的樣子。而張卜凡,則徹底的傻了。心道:這人什麼毛病,莫不是瘋了?
“那個,你得說話算話啊?我殺了你,你爹一定要來,你爹要不來,他就是個老混蛋,……”
“嗚!……”
“不要啊!……”
葉修文話音未落,手中的長劍,便掄了下來。
“噗!”
斗大的腦袋瓜子落了下來,在場所有人都傻了。
那些禁軍,眼淚嘩的一聲就下來了,而一眾鄉親,那就是何等的臥槽,不可一世的張公子,竟然被人給殺了。而且死得不要,不要的!
“叮咚!恭喜宿主,擊殺練脈期13/72,惡少一名,獲得經驗+100000,……”
“叮咚!恭喜宿主升級,目前等級練脈期10/72,……”
“叮咚!恭喜宿主,強行裝逼成功,獲得逼格+30,……”
…………
“哈哈哈!老子又升級了,讓你爹來吧!等你爹帶著人來了,老子直接升到練氣期,那就更爽了!哈哈哈!……”
葉修文哈哈大笑,而一眾禁軍卻撅著屁股,都跪在那了,一邊磕頭,一邊祈禱:“大俠,您自己自首吧!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您死了不要緊,你可別拉我們做墊背的呀,……”
一眾禁軍眼淚嘩嘩的,就跟兩條小河一般的流淌了下來。
“別哭,別哭!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也沒有渡不過的流沙河,你們回去,就說這人是我殺的,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葉修文安慰,而結果這些禁軍,哭得更傷心了,一邊哭一邊拍著身下的黃土,慘叫道:“大俠啊!您殺了人,你一走了之了,而我們還有家啊!我們是上有老,下有小,這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我不走,……”葉修文笑容仍在,拍著胸脯道。
“真的啊?”
那禁軍眼眸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