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寒派?就這樣?”
林玄之眉頭一挑,隨手召來赤金色飛劍,發現竟是柄六重天圓滿的法器飛劍,不由暗道一聲敗家,不過他直接收了起來。
不要白不要。
至於屋子?
林玄之當著三人的面走進了籬笆院,取個蒲團坐在地上笑道:“三位繼續,破的開,屋子就是你們的了。”
他此處佈置的元鈞法禁憑依地下那條玄陰冰煞隱脈而成,力量源頭穩固,禁法玄妙。
莫說他們,玉液修士來了,不精通禁法之道,沒半個月也別想破開。
除非斷了下方陰脈,但那無疑與所求背道而馳。
孟不離當即一怒:“你拿了我飛劍還要反悔?”
眼中映著孟不離渾身上下的各種道韻寶光,林玄之不由得暗自嘖舌不已。
簡直閃瞎人眼!
這明顯是個二代。
“飛劍?這不是你們壞我洞府的賠償,和那胖子的贖金嗎?”林玄之催動著飛劍來回舞動,出奇的滿意。
“劉師兄,上啊!”孟不離催促著豐滿修士劉濂溪道。
劉濂溪苦笑上前,自己現在也被同樣禁制封了丹田、泥丸宮,哪還有力氣。
這草蘆表層禁制共九層,他解開三層都費了好大力氣了。
至於自己身上的,更是無力處理,一身罡煞修為根本發揮不出來。
他破禁期間就發現不太好辦了,但架不住小祖宗催促。
孟不離見狀也明白劉師兄貌似不爭氣了,看向林玄之神色凌厲道:“伱當真不給我廣寒派的面子嗎?還要訛我飛劍!”
林玄之嗤笑一聲:“原來打著門派的旗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而且別汙人清白,什麼訛不訛的,飛劍是應對貧道做的補償而已。”
遠處一身穿綠色紗裙的少女緩緩走來,嘴角掛著笑容,一副熱心解惑的模樣道。
“這位道長小哥有所不知,孟不離公子父母可都是廣寒派的金丹宗師,他母親輝月仙子更是丹成上品多年,練就了法力玄光呢。”
“你若得罪不起,還是快快伏低做小吧,一處隱脈不值得得罪了他。”
林玄之看向少女,微微頷首示意,隨即朝著孟不離笑道:“原是有靠山才這般硬氣。”
“只是不知,金丹宗師便可生而不教嗎?”
孟不離當即一怒,就要嗆聲,這時其身旁的女子陳英男馬上攔了下來忙道:“這位道友勿怪,我家師弟年少嬌縱,英男回去定會秉明師父嚴加管教。”
林玄之不由嗤笑道:“你們不教,自會有人教,但他受不受得住就不一定了。”
“你?!陳師姐,打啊!!”孟不離不甘道。
陳英男卻轉頭看向林玄之手中拂塵,口中和氣道:“道友可是在指玄山洞天修行?”
林玄之笑笑點頭,沒有否認:“不過貧道素來不喜歡打著門派旗號滿世界招搖生事。”
幾人神色各異,林妙仙眼中更是閃過一抹異彩。
“指玄山的修士?那可是罕見貨色……”
孟不離安靜了下來,但看著林玄之指尖飛轉的赤影焰光劍還是很不甘。
“飛劍權當賠禮,孟師弟你說是吧。”陳英男示意孟不離道。
孟不離不情不願上前:“是不離年少放縱,失禮了,玄都觀的師兄還請見諒。”
林玄之無所謂似的點了點頭:“三位慢走不送。那禁制三日後自行散去。”
他倒想懲戒一番,也不怕他那父母,畢竟誰還沒個靠山。
但那孟不離在他眼裡實在和刺蝟似的扎手,便也懶得折騰。
戒指、手鐲、項圈、玉佩、護腕、抹額、發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