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打劫的散修交手,真是讓他頭痛不已,要知道這兩位可是烈火宗天資最出眾的精英弟子,若是有個閃失,他這個管事就不用活了。
希望這次那些天殺的散修會震懾於他的修為,不會上來湊熱鬧。
和他願望相反的一個精英弟子卻問道:“張管事,怎麼到現在也沒有散修來打劫?”
另一個精英弟子白了他一眼:“夏炎,那些散修膽小得很,如果聽了你這句話,估計再也不會出來了。”
夏炎歪了歪頭:“聶帆,你說的也是。我不說話了。”
張管事嘴角抽了抽,打起精神,神識再次掃過那些起起伏伏的山崗。屬於築基期的神識外放的雖遠,但是卻不能做到真正的對每一處都細查入微,只有結丹期以上的修為才能做到。
即便是這樣,張管事也覺識海有些癢痛,那是耗費了太多的神識產生的後果。
飛行舟穿過山崗的某一處山林時,張管事習慣性的掃視了一遍,臉色微微變了。
他還沒來得及出言提醒兩位小祖宗,一道屬於築基期的靈力波動一下子鎖定了他腳下的飛行舟。
飛行舟突然停了下來,就像被人定住了一樣。
張管事臉色微白,來人的修為和他不相上下,才能控制住他駕馭的飛行舟。
和張管事憂慮的心情截然相反的是夏炎和聶帆兩人,他們興奮的祭出了各自的飛行法器,摩拳擦掌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四個黑衣人。
最前面的墨樺已經朝張管事而去,把手一揮,一蓬璀璨的青光噴散而出,在空中化作道道青藤,青藤舞動間已經織成一張巨大的青網,從天而降籠罩住了張管事。
張管事手中多了一柄彎刀,彎刀閃電般飛出,猶如一道白光向著那些青藤而去,將青藤斬得七零八落,大聲叫道:“對方人多勢眾,你們小心!”
夏炎和聶帆就像沒有聽見他的話似地,他們眼睛中透出的興奮之意看得後面的東方昱和墨暄莫名其妙,兩人對視一眼,一人選了一個對手,開始纏鬥起來。
沈凌霜踩在一道碧光裡,微微皺了皺眉,她本能的覺得這兩個煉氣期的跟班有些不對,至於為什
麼不對,她說不上來,就是覺得烈火宗的外門弟子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
夏炎的法器是一條紅色長鞭,長鞭高高揚起的同時,九道火焰從鞭身上發出,一股炙熱的氣息散發出去,周圍的空氣一下子變得暴動起來,長鞭的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靈氣漩渦,當長鞭被夏炎指揮著落下後,一顆巨大的火球陡然出現在了鞭梢,然後在墨暄驚訝的目光中轟然炸開。
火球綻放的瞬間,空中傳來巨大的聲響,無數的火光傾瀉而下,漫天火海很快就將墨暄淹沒其中。
幾個呼吸之後,火光散去,夏炎對著狼狽的裹在一個水球中的墨暄撇撇嘴道:“太弱了,你不是小爺的對手,回家再練個幾年再說吧!”
墨暄氣得渾身發抖,想他一個煉氣期十一層的修士竟然被一個煉氣期九層的少年蔑視,怎能不怒,他猛地深吸口氣,左手緊緊的握著一張長弓,右手輕撥弓弦,就有三道水箭猛地射了出去。
夏炎眉毛揚了揚,懶懶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的長鞭,九道火焰就迎上了三道水箭,只聽空中傳來滋滋的輕響,三道水箭在九道火焰的烘烤下很快變為了一絲絲水汽,最後消逝。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夏炎瞥了眼一直沒有出手的沈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