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稍微不君子那麼一次,她就不用搞得把初次給了一個如此不憐香惜玉的主兒了。
此時此刻,於禮正將她橫抱起來,一甩就甩到床上。雖然是軟的床,但他力度這樣大,站得又遠,她著實疼了一下。
他脫衣服的動作簡直一氣呵成,錦玉望著他深邃幽黑得跟夜幕一般的眸,幾乎有種本能的想回退。
剛剛扯過被子,他就壓了上來。又燙又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側,懶洋洋的又帶著脅迫性是聲音響起“走去哪裡?我說過我不喜歡欲擒故縱這把戲。”
他人高馬大,錦玉被他壓得幾乎喘不過氣,她深呼吸幾下平靜了心緒,扯出一個媚笑“那於副市長喜歡什麼把戲?貓捉老鼠?”
於禮輕笑一聲,眸裡的顏色更深一層,“若是你當貓,我倒沒有意見。”
錦玉微愣,轉即道“於副市長這樣精明的老鼠,恐怕錦玉力不從心。”
於禮唇上笑意漸濃“怎麼會呢?你的爪子厲害得很呢,我可是領教過了。”
錦玉。。。
她認命的拉下他的頭,閉了眼睛吻上去。
不過她接吻的技術實在令人不敢恭維。不到一分鐘於禮就被她咬了三次,於禮好似終於忍無可忍,偏開頭甩了甩舌頭上的麻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立即串上了舌尖。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的眼睛“看來你不僅爪子利,牙齒也很利。”
他的目光令她的勇氣無可躲藏,錦玉臉上悄悄爬上了一抹羞澀的紅暈。低聲道“是你——”沒有說完的話被他堵在嘴裡。他的唇涼涼的,舌頭卻霸道得很,橫衝直撞搗進去,錦玉幾乎被他吻得要斷氣。
法式長吻結束了,於禮見她滿臉憋得通紅,揶揄道“就你這點道行,還敢出來混?”
後來他把她壓倒以後,錦玉還在心裡哀嘆,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錦玉又一次從大雨滂沱的夢裡醒過來。身旁的人如上次一樣,已經起了。臥房裡的洗浴室沒關門,錦玉艱難的爬起來,遠遠就看到英姿挺拔的男人在鏡子前一絲不苟的穿衣梳洗。
衣冠楚楚的——禽獸啊!錦玉揉了揉發軟的腰腿,暗暗腹誹。
她扭了扭脖子,從地上撿起衣服穿。剛好系襯衫的第一個釦子,於禮便從洗浴室裡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他眼睛掃了掃她,一臉嫌棄的說,”衣櫃裡有新衣服。”
錦玉滿臉狐疑的開啟四格門的紅木大衣櫃。果然裡面外套襯衫短褲裙子一應俱全。
她隨手抽出一條長褲和一件針織衫,一穿,竟然剛剛好!
她走到鏡子前晃了晃,米色針織長袖衫,領口和袖口處別了兩圈白蕾絲 ,配著藍色的緊身長褲。倒也挺好看的呀。
她一高興,就不計較他昨晚的暴行了。一邊擠牙膏,一邊開玩笑“你前任情人的衣服還留著?這麼省呀——於副市?”
於禮正在用乾毛巾擦頭髮,聞言停下來,對著她白了一眼“你聽力障礙嗎?你沒聽清楚我剛才說的是新衣服?新衣服!”作為回應錦玉朝他吐了吐舌頭。
作者有話要說:
☆、微言
南方的春天,每年都會下一場梅雨。這一場雨,一下來就沒完沒了。天總是灰濛濛的,山間樹林,到處都是濃濃的一團白霧。樹木的嫩芽和小草都是剛長出來的,新綠新綠的,帶著晶瑩水珠。但是到處都是溼漉漉的。樹木竹子上水珠厚重,只要走在山上不小心碰到了,嘩啦啦,雨水就會掉得滿身都是。黃泥的上路泥濘難走,又溼又滑總是容易教小孩子摔跤。
但山裡的小孩子這時候卻總興奮得很。
整整一個蕭索無味的冬天,這時候大地回春,很多的鳥兒都飛了回來,在盛開了的桃樹和梨樹上拍著溼漉漉的翅膀唱歌。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