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過是先請當日做這道菜的大廚以及貴酒樓的管事先到府衙走一趟罷了,如若你們是清白的,府尹大人自然不會讓你們平白無故地蒙冤。”
這時寧溪也已聽說了事情始末,平靜地走了出來:“雙雙別慌,我跟這幾位官爺到衙門裡走一趟便是。”
那官差奇道:“這位是……”
寧溪恭敬道:“民女寧溪,是雙溪樓的東家,亦是當日佛跳牆的掌廚,官爺只管帶了民女去便是。”
孟雙雙急忙拉著她:“不行,寧溪,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
寧溪拍了拍她安慰道:“放心,我對自己做的菜有絕對的信心,你只管幫我照管好雙溪樓就行,你們一直在這兒杵著倒真是會影響生意呢!”
見寧溪一派坦然,大家也放下心來,那些官差得了京兆尹黃大人的吩咐,對她也是客客氣氣的。
因這案子牽涉到雙溪樓,京兆尹黃大人格外謹慎,派了有經驗的大夫去查驗了原告送過來的殘餘佛跳牆,查驗的結果是並無任何相剋或*變質之物,而那李家的老父親,也有大夫把過脈,身子並無大礙。
其實這李家人也是受人錢財,讓他們來告上這麼一遭罷了,如今要做的事已完成,還白吃了一罈極品美味的佛跳牆,自然不願再生事,爽爽快快地認了個誤告,賠了些銀子了事。
而寧溪那邊,也只不過是例行公事地問一問話,眼看就要完事了,那負責記錄的官差按照程式說了一句:“把你的廚師牌拿出來查驗一下。”
寧溪愣了一下:“廚師牌?”
“莫非是沒帶在身上?那就要勞煩姑娘請人送來一趟了,實在是規程如此,必須要登記一下姑娘的廚師牌上的號碼,還清姑娘見諒。”
寧溪小心的問了一句:“請問這廚師牌究竟是何物?”莫非是像身份證一樣的東西?
那官差也呆住了:“難道姑娘沒有?”
寧溪與他面面相覷,擔心此事太過重大,因此不敢胡亂回答,可她的表情已經說明,她分明就是拿不出來廚師牌的。
那官差不敢怠慢:“姑娘請稍候,我去去就來。”慌忙跑出去找上峰請示去了。
黃大人聽了這事也覺得頭疼,誰會想到一個大張旗鼓開酒樓的人居然是沒有廚師牌的呢?忙找了師爺前來商議。
師爺沉吟道:“依律例,雙溪樓聘用為獲取廚師牌的大廚,算是非法營業,依法可處於三倍非法營業所得的罰款,並且禁止營業半年,待資格齊備後再提出申請,由官府查驗合格之後,才能繼續開業。”
黃大人急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可如果真那麼做的話,恐怕我這個京兆尹也要做到頭了。”
“這小姑娘的來頭居然如此之大?”
“你當初不在,可是不知道這事,上次這丫頭和安國公府對上了,這丫頭背後可是有五皇子和齊王府撐腰的,如今聽說連安大小姐也站在了她這一邊,你說,我如何惹得起?”
師爺不由責怪道:“既早知如此,那李家人前來狀告之時,便應該把此事壓下的,何必又把人家寧姑娘請回來鬧這一出呢?”
黃大人嘆了口氣:“我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只是當時那李家人前來告狀之時,恰巧林御史也在場,當著他們這些言官的面,我自然也要做做樣子的,原本以為只是走一走過場,沒想到……”
“有了!”師爺一拍雙掌,“那李家人只是前來狀告雙溪樓的酒菜吃壞人了,如今這事已經揭過去了,而寧溪沒有廚師牌這事,卻是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的,只要讓她儘快把廚師牌考出來,可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黃大人“嘿嘿”一笑:“沒錯,就是這樣。”一提袍子站了起來,“我這就去跟她說。”
“等等,大人,還請大人囑咐一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