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這樣……難道和你已經恢復鳳族人的體質有關？不過在那些上古典籍中，我好像沒有見過說鳳族人能夠在水下自由呼吸的，除非……這怎麼可能？！”

聽到他的語氣突然發生了變化，楚寒箏不由吃了一驚：“怎麼了？什麼不可能？除非什麼？”

藍夜雲卻似乎有些顧不上回答，看著楚寒箏絕美的臉，他眼中的神情變得異常複雜，甚至帶著一絲隱隱的恐懼。

見他如此，楚寒箏越發有些心慌，忙抓住他的胳膊用力晃了晃：“你說話呀，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藍夜雲勉強搖了搖頭，但是很明顯，這謊話說的著實不夠高明，“我只是在想，應該不僅僅是因為你已恢復了鳳族體質，恐怕也跟你能夠召喚羽翼有關。”

楚寒箏聞言自然是半信半疑：“能召喚羽翼只能說明我可以在天空中飛，怎麼跟能在水裡遊也有關係嗎？”

藍夜雲撓了撓頭，片刻後一聲苦笑：“我也說不清楚，只是這樣感覺，或許我猜錯了吧！”

楚寒箏依然滿臉狐疑地看著他：“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是不方便讓我知道還是不敢讓我知道？”

藍夜雲嘆了口氣：“都不是，而是我也一知半解，不能胡說。何況你不覺得問我還不如想辦法去問一問瀟攬月嗎？顯然他知道所有的答案。”

這倒也是。楚寒箏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反正接下來我們要找瑚玉珠的話，還得去落英島，等有機會見到他再說吧！”

藍夜雲點頭，卻突然臉色一沉警告一般說道：“阿箏，你給我聽清楚了，從現在開始絕對不允許你單獨行動，無論做什麼都必須跟我一起，聽到沒有？”

楚寒箏立刻討好地點了點頭：“聽到啦，以後再也不會了。”

也是這次算她運氣好，下次恐怕就不一定了。

不多時，沈醉歡便將反饋訊息帶了回來，說已經請殷長老驗證過了，那兩條魚的確是人魚無疑。

楚寒箏聞言自然欣喜不已，立刻著手準備前往尋找瑚玉珠。不過在出發之前，她還是先來到了殷長老的住處，決定再詳細請教一些關於死亡深淵的事，以做到有備無患。

不過兩下里一見面，不等她開口殷長老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娃娃，你配製解藥也用不了兩條人魚，分我一條怎麼樣？當然我也不白要，我這裡這些丹藥和藥材看中什麼你只管拿。”

楚寒箏不由失笑：“答應你的事我當然會做到，不過要等我配出解藥之後，否則萬一一條不成功，還是得用到另一條。”

“好好好，這個沒問題！”殷長老頓時眉開眼笑地連連點頭，“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一次成功的。那你自己去看吧，喜歡什麼只管拿走。”

楚寒箏搖了搖頭：“殷長老，我來找你是為了瑚玉珠的事，我希望你能再多告訴我一些死亡深淵的情況。”

殷長老臉上的神情變得凝重，思索片刻之後才接著說道：“原來我一直以為沒有人能夠捉到人魚，也沒有人能夠穿過死亡深淵，不過你既然已經創造了一個奇蹟，或許第二個奇蹟，也將在你的身上誕生。但是關於死亡深淵，我能告訴你的都已經告訴你了。”

也就是說，你也只是知道死亡深淵的厲害之處就在於其中有一個巨大的漩渦，可以令人渾身碎骨。楚寒箏默默地點了點頭：“那麼如果能夠成功穿越死亡深淵，該如何找瑚玉珠？或者說瑚玉珠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會在什麼地方出現？”

“瑚玉珠是一種鴿蛋大小的血紅色的珠子。”殷長老回答，“這種珠子實際上由一種珊瑚蟲的屍體聚集而成，同樣因為具有保持容顏，起死回生的功效而令世人趨之若鶩，卻因無法穿越死亡深淵而不可得。不過因為數量極其稀少，即便穿越了死亡深淵，也未必能夠找到，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