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裡這麼安靜,估計喪屍都被那幫人牽制住,到時我們就能來個漁翁得力。上次我們摸點的時候這裡也就門口這麼多的喪屍。我們認識這麼幾年還能騙你不成?”要不是陳思年死了。我還能靠到你?丁茂不屑地想著。
“說話的人聽著好像是趙國寒。”陳思年對李南說道。
“陳哥,丁茂他們原來和趙國寒一直有聯絡,他騙你。”李南語氣吃驚又悲傷。原本趙國寒和他們是一隊的隊員。可是後來在隊伍中動作不斷,就被陳思年清理出隊伍,之後去了和陳思年敵對的隊伍中。
相比李南的震驚,陳思年顯得很平靜,這個年頭最難看清的是人心,原本他以為只要做事公允就不會有隊員生出異心,可人在利益面前原來什麼都不是。已經經歷過死亡。所以再面對這件事,他就顯得平靜多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看他們能不能得到朱果?”
“他們得不到的。”王雨瑾直接給出了答案,“還會全軍覆沒!”
對於王雨瑾的話他們不吃驚,但是心驚。
王雨瑾的話音剛剛落下,穿梭在草叢中的隊伍背後忽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虛影。悄無聲息的把走在隊伍最後的一個人吞捲進翻著酸臭味道的水池。
“咕咚,咕咚!”水池發出輕微的聲響。
“誰?”帶領隊伍的元坤敏感的看向四周圍。
“元哥,你太敏感了,周圍什麼東西也沒有呀!”在元坤身後的隊員打著哈哈,這四周圍都靜悄悄的哪裡來的人?
“不對元哥,賈大不見了,他走在我後面的。”就在元坤轉身要繼續走的時候,走在最後位置的瘦高男子叫住了他,一臉的驚慌。總覺得背後有什麼東西。可是一轉眼身後的賈大不見了,這也太過詭異了。
“會不會去撒尿了?”丁茂看了看周圍說道。
“不會,這種地方就算是撒尿也不會一個人去。”趙國寒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不過這種人也有別人所不及的優點,就是心細。只要試想一下自己會不會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去撒尿,就顯得賈大的失蹤非常的可疑。…
“大家每個人手牽起來走,看看還會不會失蹤?”元坤看了眼眾人說道。由於邊上都是水池,只有水池中間的一條狹窄的路通往廠房的方向,完全沒有辦法並排走。所以只能用手拉手的方法。微風吹過,走在最後面的人遍體生寒。對他來說。這比直接面對喪屍還要恐怖,喪屍的攻擊下,至少還有一點反抗的能力,知道對手是什麼,可是好好一個人就這樣悄無聲息地失蹤了,這比什麼都要恐懼。
“賈大呢?我們難道就不找了?”瘦高男子因為心中的恐懼,連說話聲音都忍不住拔高了幾分。
“如果他出事了,我們也找不了他,能這樣悄無聲息的把他解決,潛在的敵人我們對付不了。如果是他自己離開隊伍的,那就是他自己找死,換作你可能會一個人離開隊伍嗎?”被元坤這麼一說男子低下頭。
確實沒有話好說,可是也很心寒,如果他就這樣悄無聲息的不見了,那麼隊伍中人也是不是就這樣不聞不問?
他可以想象,也難怪外界說他們的隊長自私自利冷酷無情。可是他沒有反抗的能力。緊了緊的手又連忙放開。也只有走在他前面的丁茂感覺到了男子細微的動作。但是他沒有想過要入這個隊伍,和趙國寒較好,也不過是互相利用,也不會來這麼一支冷酷無情的隊伍。
接著七個人手拉手側著身子往前走著,一個黑影再次的俏無聲息的從水池裡面冒出頭來,看不清楚形狀,在它出現的那刻,王雨瑾可以感受到體內的摩雲蠢蠢欲動。
悄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