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啪啦”的炮竹聲停止我們的談話才停止,一點鐘了。姐姐說讓我以後一個月和她通一次信,以鍛鍊我的寫作能力。我突然感到在五山的姐姐不見了,在樂昌的姐姐變得溫柔,善解人意的姐姐又回來了。難道距離產生美真的有這麼快嗎?兩人天天在一起不是打就是鬧,說一些帶刺的風涼話,現在分開不用一起相處了,有那麼多的理解和鼓勵,那麼多的不捨和情深。還笑我在五山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我笑。我害怕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不知道怎麼跟人家交流,勾通。不是自己喜歡的,也不想傷害人家的感情,讓人家象個傻瓜似的對你好。
一月二十九日
年初一的早晨。
麗梅說好要來我們家玩的,等到十點多也不見來我才去二姐家玩。也不會想到分別一年多的同學,特然間相逢在母校。
我曾想過,我們同學間不知要多少年後才相見?也不知那時長成什麼樣子?沒想到卻在今天我是成年人有工作的我,我們相見了。
我們聊了好一會兒,他還叫了我名字,問我在哪兒上班?若是上學那段時光,我不是欣喜若狂?喜歡的人叫你的名字,也覺得是一種幸福的享受。心也會跳?可是現在不會了,也許,這年少時的喜歡,又變成淡淡的輕煙?
後來我還寫信告訴同桌書鳳,她說不要再說他了。我知道同桌因為考試失敗心情不好不想面對舊同學。可我卻覺得失去了學生年代的生活,更喜歡去回憶那永遠也不會回來的青蔥歲月!為此我們好象有了一點分歧,不再象同桌時那樣說說笑笑。好象寫信也有了心距。
他們,一時間又去給別的老師拜年了,又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見了。他,陳兵,我和同桌都曾喜歡過的男同學,真的和班花在一起,過年都約在一起去給老師拜年了。
晚上和麗梅睡在一起,也忘記談論了些什麼,沒有去陪三姐值班。
第二天年初二又去麗梅家,化妝,塗口紅,好笑又好玩。
回來,大姐二姐外甥們都在,好熱鬧。拿錄音機錄歌,二姐大笑。她唱歌,我也笑得厲害。從錄音機裡傳來“哈哈哈”的大笑聲,震動整個客廳,那麼愉快而無所顧忌,清脆,甜甜的歌聲笑聲從錄音機傳來都是那麼愉悅舒暢。那一天我們是多麼的快樂高興。
年初四上午在大姐家吃飯,下午踩單車去雲蓮家玩。
年初五說去韶關沒去成,下午同事羅來了,打算一起去工友家拜年還是沒去成。
年初六和麗梅豔芬一起上街,準備進五山。進去連人影也沒幾個,無聊之極。
我們四個女的(還有一個麗梅的小學同學)一起爬山,爬上電視塔吹涼風,也沒什麼好玩。回去宿舍做晚飯。山區的夜靜得早,她們也還不想睡,我也找不到更有趣的事幹,自然會覺得清靜和沉寂。她說我一個人夜晚怎麼度過的?我不聲,仍然在看書,好鬱悶。麗梅和她同學久別重逢似的很多話題,說芬的名字很對她的性格,說我的名字也對得上性格,喜歡看書,很喜歡藝術什麼的。可能麗梅也和她聊過我?不然她怎麼知道。半夜個個都受罪,床太榨小,
年初八開始上班,下午又去工友家坐坐。
放了七天假,感覺在家裡開心快樂,在五山冷冷清清的好淒涼。還是家裡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