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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歲月如歌

寂寞。整天忙忙碌碌,不為什麼,只為打發這無聊空虛的日子。

我說:“有時真是煩得要死”

嚴說:“有時就沒什麼,最怕是常常。煩惱和快樂是同時存在的,沒有快樂沒有煩惱是不可能。”

確實,有煩惱未必不快樂,有快樂就未必沒煩惱,得了這些安慰,心似乎好受些。其實,他們男的也有柔弱的一面,說看見這陰沉沉的雨天,也會說心都很悶,心情也不大會好,說睡覺還好。看來,都是處在一種無聊之中。

嚴說彈吉他唱歌時,會很抒情,心裡所有的話都好象傾吐出來了。這和我喜歡“寫”的感覺是一樣的。這時沈也來買信封,可惜叫他去五子峰說回家,也沒能言什麼。

他們走後又是那小學會算命的老師在買東西,寫發票時,他說一看我的字可以看出我的性格是很倔的,我說這樣剛強有誰喜歡,他說:“你呀,談起戀愛來會溫柔得很,倔強起來也很強。”他還說,我會心想事成,今年戀愛保證會成功。有這麼走運就好了,不過調動的事也算是心想事成吧。

他說要想才能成的,那也是。

看來,一天不與人閒談幾句,我的心就鬱鬱寡歡。

九0年十月二十四日陰

原是說今日去五子峰的,但是下雨,也就不可能去了。而我寫的小說呢看來要虛構了,憑我在五山久居深山的長時間,描寫風景不是很難的,可是我還是希望它真實的,不想以後看了只是在腦海裡才有的幻景,但天公不作美,無奈何望著天,晴朗再去吧。

鄧也說沒法啦,天不作美。

我心不能再孤寂下去,好在看書時什麼也不想,一味沉溺在書上也就忘記了時光的流逝,很多時候的心情是由心所造的,這寂寞的時日總算過去了。

沈和她來過,看來他們的情感好多了,我心己平淡,表面似乎都沒發生過,然而內心知道曾經愛過,也不在乎不能擁有他。因為己明白,愛情只有一次結果,不可能都屬於我。

九0年十月二十六日

今日是重陽節,天氣格外的好,中午十二點鐘,他們約著一起去爬山。

不知怎的覺得被冷落了,他們去拍瀑布,爬上源泉上拍照,我想拍照又拍了幾張,然後竟然說走了,要上班了,其實是沒心情玩。一路上一個人走在山路上也有點害怕,他們也不挽留,我是又心慌又生氣的一個人跑了回來。

九0年十月二十九日

日子很平淡的就過去了,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生活,生活,除開生活還有什麼呢?一切都好平靜。

下班時能彈彈單音的吉他,與韓打打羽毛球,也是我近日來的奢侈了。唉,生活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毫無生趣呢?只在看林海音的《獻給茶花女》那篇文章,她扮演茶花女丫環時她的樂趣傳染了我,才發覺自己沒演過戲,象我這麼喜歡藝術,一定也喜歡演戲的,看別人演戲,還和韓燕說,我們來扮《紅樓夢》裡的一段戲,她演賈寶玉,我演林黛玉,那《西廂記》裡故事的那段。或扮演兩個女子為一個男子爭風吃醋的,可是演不成,而且想到演戲最怕的是記臺詞。然而,生活的每一天,又怎麼不是在演戲呢?

九0年十一月一日

八點多鐘就醒了過來,己經聽到父母在磨米漿做羅卜餈,他們是這樣有趣的在一起,母親笑著,那笑聲如孩子般的歡樂,我聽著也羨慕極了。雖說年輕時沒有愛情,現在六十多歲了感情也慢慢變深變成了親情。

而我的愛情和婚姻呢,還是那麼渺茫,也沒有信心能圓滿,覺得自己不是個安份的女子,直到現在還很不現實,做不到“知足常樂”的心境。

九0年十一月六日

早上時他來買日光管,我們總是放不開自己,一種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