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歌唱,唱出真正的自己,想來戀愛也沒有唱歌快樂吧?只不過兩個人慢步於清靜的街中公園聊天,那心情一定會好?當然,一定是自己喜歡的人。
真的不知道,我還會不會戀愛?愛上一個人確實太難,但也容易。
九一年五月十一日陰週六
七點鐘起床還想賴床。
上班時又不敢盡情寫日記寫小說,怕同事嫌棄生氣,只好與她們聊聊天,寫寫停停,日記也才寫了一篇。
十一點鐘三姐去買菜來站了一會,同事說她胖了好多,她走後我己快下班,肚子餓得厲害,下班回去也沒吃飯。
一點半睡到三點鐘,還是不想起床,想想要是下崗自找出路,自己該怎麼辦好?在這裡上班那麼鬆散,我把它抓緊來寫作,這日子反而過得毫無怨言和不滿,以後不滿的事會更多。
雖是五月中旬都來了,可是天氣仍是陰陰,如春天般溫暖,下雨,還記得去年這時候去順德深圳旅行,己曬得膚色黑黑的。
我不再數日子過生活,甚至忘記了是周未,明天是星期天了,二姐要來,三姐可能要來。
早上單位看電影,不知道是去學習的,時間總是東一天西一天就過去了,也不知自己想追求什麼來著?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也不再孤單,難捱,也不再去感覺愛情的失望,人生的絕望,不是嗎?人就是這樣活著的,有事業的頗是有寄託有安慰,沒事業追求的仍是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我也想自己是一個職業女性,在社會上有所存在的價值。
下午下班又去三姐家,我邊閱書邊與她聊天,小旎旎要喝奶在哭鬧我又哄她,叫她“乖乖,不哭。”
我說介紹的人第一次見面會很尷尬,又要講什麼地位條件,怎麼也是偶然相遇的好,在見面的剎那會產生欣賞就會喜歡。
害怕面對婚姻,可我畢竟是二十二歲了,工作又不怎麼順意,還是想改變環境,或有所依託也不至於這樣茫然若失,而現在的人談論婚姻要講現實,要單位好,要漂亮,而我那個美麗的夢是越來越渺茫不可能實現了。
夜裡又下雨,看完《亂世香港》早早的睡覺,好寧靜溫柔的雨夜。
九一年五月十二日陰周曰
早上仍是睏倦地起床。
上班時仍寫小說,寫了一半又寫不下去,只好發呆,聊天。
等到下班回去,二姐三姐來了,三個外甥湊在一起好熱鬧。
午飯後小睡一會,三點鐘去上班,又在聊,鄧說:“我一年後要翻身打個筋斗,把現在這種生活改變,將去深圳廣州,那裡有許多朋友,讓我念念不忘,下面珠三角才是有發展的地方,一個月五六百元,外甥一家都去順德。”她還說她生日或女兒過生日就包舞廳請兩桌酒席,唱歌。
我也沒有慶祝享受過生日的快樂,我說以後能和喜歡的人過燭光晚餐才浪漫吧?
九一年五月十三日晴
早晨的空氣清新,適合做健身,多人在做健美操,打捧球,都讓人感覺新生活的氣息,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心裡感受到每一件事都是那麼美好。
傻得真以為是看電影,不知是做思想教育上政治課的,不過是當上班,捱到不夠十點鐘出去,因為母親去賣菠蘿,趕去見那菠蘿也不好賣,又曬,母親可憐巴巴的坐在那裡,三姐站著。我覺得要賺幾個錢也不容易,日曬雨淋的,為了生存確實活著賺錢不易。
十點多我又出來看看母親和三姐,進去坐時看見阿君,我們坐在一起聊天,說到婚姻,我問她:“是不是若有所失呢?”
她說:“有些,不過不用去長來上班就滿足了。”
我說:“我對婚姻也感覺到惘然,現實根本不同於自己想象的,當然是最好不只有物質的豐富,精神上更加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