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不印成鉛字也回去看自己寫的小說上癮。
然後我們一起去看碟片,第一次看也好害怕,下了一場大雨,彈了一會吉他,轉回來上班己是四點鐘。
快五點鐘又見沈他們回來,可以說我沒有嫉妒她,只是感到,他己不在乎我。
九一年七月十四日
上早班時看《戰爭與和平》也很難看盡心。
晚上值班下午不用去上班,三點鐘麗梅來唱歌,她拿著麥克風在唱,我開始在聽,然後又唱,最後兩人合著一起唱,似乎沒什麼心情唱歌,哼哼歌,希望聊天,我說我想停薪留職去深圳闖一年,好的話就不回來了。她說最好,闖的路好走了她也去,以前我們都太膽小。
他己不是昔日多情浪漫的他了,又黑又瘦的,一個暑假中他不出現,也象斷絕了來往。
算了吧,我對他心己死不抱什麼幻想了,我曾是那麼天真的想象過暑假去他家玩,一起去挖蘭花去舞廳,老是在路上看見某個人有點似他那麼瘦的就會心跳,老是那麼想象著有一天他出現在我眼裡的時候是什麼心態?而昨天他出現了,達著女友,看也不看我上班這邊,然而我在看書時總是走神,想到他還是會出現的。
玩到五點鐘麗梅才走,也想和她聊我的情感,但又想她不會懂我的心。
晚上去值班睡覺,我知道,自己念著的人就在這個小城市,可他己不把我放在心上。
九一年七月十五日
下午時,雨下得很大,說好了去錄歌的,我卻睡得很累,不停的發夢,夢見自己走在路上,怎麼也走不到要去的地方。
去到三姐那裡麗梅己走,姐說她淋溼一身跑來的。
在大姐那吃過晚飯看完《縱是有緣》電視出去值班,去丘輝東家她己出去,我只能一個人傻呆呆的在街上走,真是好無聊好無聊,怎麼落到這個處境?自己也說不清。
對於婚姻,真的一點也不期盼,而愛情呢?冥冥中我在追求它,企盼它,渴望它的出現,然而怎麼那麼難以實現?我想也得不到愛了。
不如回來商場裡看書,反而沒有了失落吧?
九一年七月十六日
下午再抄自述,邊和謝聊天,她說似我這樣年輕就該出去搏,像她老了就沒什麼說了,等退休最好。
這樣說起來我還有青春的本錢,可惜我抓不住這稍縱即逝的青春,做些自己想做的事。還是覺得自己遲一兩年調出來,明年不去闖蕩就不去了,她說現在去也不遲。
曾想在小城工作介紹婚姻,但想一下就墜入婚姻的陷阱真使人害怕和不願。一下子就跳進家庭的複雜,什麼也不能去幻想了,帶孩子做家務早早就失去了做女子的自由瀟灑,還是在二十五六歲才成家。
看著三個姐姐的家庭都是瑣瑣碎碎的也沒什麼興趣了,不過成家的責任還是有的,但怎麼說,我都害怕沒有愛情的婚姻。
九一年七月十七日
今日休假,八點多就去河南那邊找五山的工友小張問他怎麼不去深圳打工的想法?小白調出來沒有?可也沒有找到。轉回來去麗梅上班處和她的工友聊天說要下去打工也要明年了。
回去三姐也沒來是天氣太炙熱吧?整個下午我都在看書。
《戰爭與和平》有許多描寫是拿破崙軍隊和亞歷山大戰爭後又講和。改農奴制使他們不再受到制約和被壓迫。
另寫了他們沒有愛情和有了愛的生活,那振奮的心境,真的是愛情能讓人聰明,給人很大的精神安慰和鼓勵。彼得失戀時是鬱郁掙扎,悶悶不樂的。
我己不想寫生活瑣事了,只想寫一些思想情感的,可又發覺自己很少“思想”了。
三姐快要休完產假上班了,我也可能要換上班的環境,在百貨大樓對面,人多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