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我最好的享受,莫過於一邊放著音樂聽著憂傷的歌曲,一邊看一本感傷的書和憂鬱的文章。
從而,我就沉浸在那柔和委婉的情境中不能自拔了。
九一年十月一日
早上時我也很想去看看新娘子的,三姐的小姑結婚。
五點鐘不夠我就下了班去三姐家與她一起去叫父親。
路上三姐說父親怎麼擺資格不肯去,我卻在不停的問:“今天的婚禮怎樣?新娘穿得美不美?利士多不多?”
吃完晚飯不久麗梅來叫我,神神秘秘的帶我去一個人家,那裡有一個男子在等她,我們的話題一直都是工作,也沒什麼講,他樣子一般。
八點多鐘我們走出來說不要他送,兩人邊講邊騎車走。
我說“不夠一米七,最高一米六七。”正說著他己追在後面趕了上來,或是他己聽到我們的談話,我忍不住笑得開心,在麗梅姑姑家看電視,十點多回到家。
麗梅把兩個介紹的男子都說了出來,之前那個嫌他縮頸,這個我說我也不喜歡,她說貪可以調動工作,說好煩,煩得連飯也吃不下。
我笑她,原本有些煩意的我,被她說煩成這個慘樣子,我倒是好笑和不煩了。心想失戀也至於吃不下飯的折磨自己吧?
我就說:“今年遇不上我也煩,明年也要人介紹了,如今晚這樣的見面,真是煩,沒點情趣,一晚上都老是說工作。”
我也不想做大齡女孩遲婚在情感上漂浮,受不了社會給我的壓力而不想再漂。
她說我有目標,我也是想從王那裡認識些男士了。然後我也講了些我們那夜的聊天話題,覺也有趣的聊到一點鐘才睡。
九一年十月二日
昨夜聊到一點鐘才睡,今晨七點多麗梅醒過來發愣,看書,我卻還眼困得很在睡。
吃過早餐又在聽歌,又繼續說婚姻的煩惱,在聽到感傷的歌聲,她在痴痴的想著什麼?
我說“又在想了?”
她說:“我也不知,在想得頭也疼的,飯也不想吃,到時你也會知了。”
她昨夜還問過我:“若是你,你將怎樣選擇呢?”
我說:“若是我,我會哪個都不要,你不會錯過的。”
她又要播放那首《無言的結局》我說我和沈就是無言結局。
她說:“難怪你這麼喜歡這首歌。”
我說:“這首歌本來就好聽嘛。”
我們都希望著互相都能接受自己喜歡的男子,這樣就不用在情感上漂浮不定像個流浪的孩子了。
她聽我錄唱的歌,說進步很快,我說自己是怎麼學節奏的,龍飄飄的歌讓我回憶起以往的迷惘裡,那時正是春節,覺又無聊又累,正好聽到這首歌,今日聽來,仍會有這累的感覺,那時對沈的情感己深刻在心頭了。
我說:“我現在的生活,就是把文學當成寄託。”
她說:“我什麼寄託也沒有。”
“音樂不是嗎?”
“你也不是可以。”
叫她去哪兒玩?她說沒心情。
十點鐘分了手,她去她奶奶家,我去了竹林圖書館還書,抄了些書名,借了本《罪與罰》走下來,卻不見單車,到處找也不見,心也慌,四處看看也沒有,只好走路,失了魂似的走回去己十二點了。
母親在兇,說煮好了也說不吃了,我火氣一來,也好生氣,趕著上班,吃了碗粉,看看書也看不盡心,盡在不停的想:那單車,被人偷去了,錢也不值錢,損失了五十元,不算多,但也夠我懊惱了,是自己天天踩著的單車,沒了它,誤了上班時間,還要天天走路,覺得路是越來越艱難了,越發的難走而累了。
還覺得那竹林公園有小偷是很可怕的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