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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追憶似水時光

喜歡的人,有些許的煩躁憂鬱。

三姐不高興我和王超的認識,她說鄧怎麼說得他能行,介紹男友似的,我也覺認識可以但交下去當朋友也不能,姐叫我交友也要慎重些,和鄧有關的,都好像是壞人。

還是放棄掉所有的一切也不至於這樣煩悶,解脫,還是需要解脫:心靈和情感。

所有的一切要得太多了,就必無法解開。

九一年十月七日

上班時,也真的不看書了,也不閱報,只在呆呆的浮思,這樣也可以坐一個早上,晚上也沒時間忙寫作,要學習。

開夜市學習,回來己是九點鐘,書也只能閱一點了。這又有什麼放不開呢?所要做的,都打算放在休假日,那也可以心安的在那裡坐一箇中午了。

曾記得之前這樣對於我簡直是活受罪。

九一年十月八日

既然上班在坐或賣東西,她們都去買菜,有空閒時我也上街去逛。

在書店裡看看書,有席慕容的詩和散文。午飯後睡一下午大覺。

晚上下了班又和文蘭去公園聊天,發洩煩悶,吃小吃。

如果敘述一天的經過並沒有什麼意義。

一天,事實很快過去,也無聊,上班下班午睡上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有意思的是思想,某個時期的想法是不同的,如午飯時,二姐說我四姐妹中我最會享受生活最放得開了。我覺自己仍是貧乏的,卻在不停的追求,希望體驗多些豐富的生活,享受也就多些。

二姐還說:“阿霞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我想自己不是白痴,是白痴就更好了,那麼讓我麻木好了。她好象希望我也如她們那般煩惱才有頭腦,她在庸人自擾之作無聊的怨恨,嫉妒別人的好來。

我很想辯解又怕傷她,說太清楚又怕她說我在擺大道理,她們都說有教養的人還小氣,計較別人說過的話,還不如工廠裡的打工子瀟灑。想想那些大大咧咧的人當然不會計較一些咬文嚼字的講大道理。

也不知道人為什麼自己苦,也希望別人也一樣苦?

九一年十月九日

早上在家睡懶覺,上中班。

剛去不久,王超就走了進來,說幾時去談談我的文章。

我說這個星期日吧。

然後說了許多文學什麼的,都被小玲知道了文學。

他說追求文學,就算不發表,也可以使人學會對人生的思索,比別的娛樂都有用,和唱歌跳舞比,文學是很有意義的業餘愛好。

我害怕又驚慌又不能平靜,生氣他在有人面前說一堆大道理,回應不是,不回答也不是,總之,我是不想別人知道的太多。

他說:“連你的名字也不知噢?”

我告訴他說:“風景的景,丹霞山的霞。”我一邊擺奶粉,一邊聊天,確實很不自在。

他說買單車的事怎麼不去找他?

晚上學習完後和鄧去醫院探書記,玩牌,輸的鑽床底,也不覺好玩。

九一年十月十日

一個早上,我在痴迷的看小說,它給我靈感,使我覺到所寫的小說有點希望和快樂。

不管怎麼說,寫作,真的像生活一樣是痛苦和快樂連在一起,但感覺痛苦多過快樂,寫舒暢了,心也快活起來,不再鬱悶,上班時也寫一些小說情節。

晚上和鄧睡在一起,兩人不停的談話,談到愛情婚姻,性,關於第三者。她說像我這個年紀也該去接觸人了,她說帶我去認識些人,工作單位也不錯的。

後來又說起愛情,她說她從懂得愛時,第一次初戀是在廣州,在一起逛街,一生都難忘,死也值得了,她承認和陳經理有過愛情,說劉經理也吃過醋,才這樣嫉妒生氣的。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