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個人都要去經歷,在這個社會給人的感覺才箅是正常的人生軌跡吧?
九一年十月十九日
原打算今天休假的,張小玲說她休假去做兼職掙錢,弄得我也不好再休。
因聽說三姐找我,乾脆休半天去姐上班處,與她一起去人民醫院看阿君,她兒子小小的躺在床上。
十一點多又去大姐店裡,姐請了一個女工二十七歲還沒結婚,我和她聊天,她是從bJ來的,因不服那裡的水土,面板過敏的種種原因不得不離開家下來廣東漂泊找個歸宿。她所做的工作都比我多,又有會計證。說到bJ的生活習慣,吃的麥子,饃饃,麵條之類的她根本不適應。她說去玩差不多,那裡的紅葉很美,秋天十月的時候,滿山的紅葉“鬼見愁”,她這樣說人漂泊到這裡給我感覺她也在體驗生活,父母哥哥都在bJ,像個女強人似的。
她也說:“父母好都不行,他們能陪你一輩子嗎?重要的是他,找到一個自己的歸宿,對於女人來說是多麼重要,縱然她是個女強人,她也需要一個自己的家,一個愛的歸宿。她的目的是來找歸宿的?
晚上下班時麗梅來等,我們一起去了機修廠的舞廳,坐在那裡兩人都不會跳坐著聊天,後來一個長得不高不靚的男子來邀她跳,她不想跳,後還是跳了。
那《渴望》的舞曲響起時,我也有傷感,想陶醉於音樂裡面,但那男的也不與我跳,再放《好人一生平安》的音樂,我仍有傷感,對自己說聽了這些歌,人也觸歌生情,憂憂傷傷,那時沈也彈著吉他,為我唱歌,說是“破天荒”的唱這首《渴望》的歌。
《酒醉的探弋》是我自己生的情。《奉獻》聽來有情但不會傷情,只一次和那人共舞,但沒有陶醉,只因沒有穿裙子吧?難怪他不肯與我共舞了,我也有挫敗感。
麗梅穿了高根鞋和長裙,他玩笑說我太矮了,他要與高的女子跳。真是哭笑不得,我還嫌他不夠瀟灑,他自己才一米六左右,又不靚,倒來嫌我矮?他說沒成見吧?有就不會與我跳舞了。
多是快節奏的舞曲,慢節奏的他又和麗梅跳,落得一個人坐著傻看,一聽到傷情的音樂又會觸情憂傷,所以嚷著要走,麗梅跳得不盡情,還是不想走,那陪她一起來的女子也一直在坐也說走了,我們才一起走了。
回來也不知為什麼?我竟要看一些自己寫的小說日記來滿足那顆失意的心,有些怨王為什麼這樣的外形?有些怨沈,怨自己穿的比不上梅的美麗而受人冷落。
其實,我並不想那人對我熱情甚至排遣他,只是沒有人來共舞而讓他得意忘形而己。
看看書,便也很安然的睡了。
想要得到便一定要得到的那種勇敢的追求好勝精神早己在時光的流逝中沖洗得乾乾淨淨了。
我只在默默的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九一年十月二十日星期天
一個周未又這樣過去了,也是有些許的單調,上早班也怕,又搞衛生。
天空有了陽光,人也想去活動,也可以清爽。
白天一人做飯吃,不用看人臉色,吃完午飯唱一會歌,寫寫小說,睡一小時覺,也頗覺充實。
九一年十月二十一日週一
有些晴朗的天氣,可到了下午又陰冷起來。
我在寫小說,然後看書,弄到十一點多鐘也很晚似的,能享受這夜晚的時光,也不難捱這漫漫長夜,不算孤獨。
近來的日記總是敷衍了事,寫得沒什麼思想感情,真想不寫了。整日圍著上班下班,也不戀誰愛誰恨誰,家人的也是家庭瑣事,一般同學朋友也不去來往,天天在一起也沒那麼多話題聊。
九一年十月二十二日
天氣陰天,又涼了起來,中午上班時又可以看書,看著這憂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