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看書。
九四年一月二十五日
早上八點起床,八點半才去開店門,擺好攤沒事幹時三姐在看書,我就在一旁嘮嘮叨叨,說這間小店沒生意時是不可能兩個人生存的,我去打工我的本錢也不拿了,又去幹那什麼電腦諮詢生意。
父母也希望我能在小城安穩下來成個家,不要再東奔西跑的無著落。可是介紹的人我又很在乎對方是什麼屬相和自己的屬相合不合,見也不想去見面,三姐說我那麼挑剔,自身的條件也不怎樣,還嫌人家個子矮小。
今天也才賣了一百元,姐說韓燕打來電話,明天來我開店的地方。
清閒有些無聊時,就想起沈說的抄抄寫寫不知幾好,我就真的在寫或看些書能平靜心。還想到韓燕也在五山上班下班。
我們現也要七點鐘才能回去,夜色降臨,天天都要搬貨進搬貨出,一天才賣幾十元坐不定了,三姐說:“心野”。
我真的還想去找沈聽他說說打工的事,如果找到出路真的不安心坐在這裡消磨時光。
中午在看看散文。
九四年一月二十六日
姐回去洗被蓋時我在看書,也看不盡心,有點等韓燕來的心思。
韓出來開會也說:“調不出來也有些自卑,被人一問就說還在五山呀?心裡就想在五山這麼久了出不來了,鄒永忠的女友也這麼說,我和家人也鬧翻了。”
在那些山溝呆久了也是很煩惱的事,還是一山看二山好,做什麼工作做久了都會厭倦,覺得別人的工作好,也想嘗試一下滋味好不好受,連韓燕這麼安心的女人也被社會壓力而感到自卑,何況那時我也沒男友如果調不出來會產生絕望的心理,而且還是那麼孤獨寂寞呢。
三姐就說我:“她還不知幾懷念那時的生活。”
韓燕就說:“等自己調出來了也是會這樣懷念那裡的。”
我就想,每走一步路都是註定的,我註定了要去漂泊。
人,無非還是想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存在的價值,那麼就是金錢。在增城那些一天數錢也累的快感讓現在的我有些失落。
韓要開會說走了,我說過年後又去做電腦諮詢生意,姐自豪地說她做什麼事也能成功的,我說你沒別人的幫助不也難成。
下午姐回去幫旎旎沖涼,髮廊妹過來聊天,聊她做生意虧了本才做髮廊。
九四年一月二十九日陰
可能是昨夜下了雨吧?天色還有些陰天,門前也有水漬,隔壁做早餐的也開了檔,又去擺攤還在之前上班那裡賣糖果,姐去拿貨,我也有些不是滋味。
那個姓莫的來聊了幾句還是喜歡靚女福珍探問她的事,我不是喜歡他但也不是味,三姐還問我們聊了些什麼?
總之面對婚姻的選擇我心裡是不開心多過開心的。唉,愛情有開心都令人受傷,何況無愛的婚姻不受傷嗎?對一個並不在乎自己的人,就算自己喜歡他,也是徒勞乏味吧?一定也是不快樂和痛苦的。如果自己不喜歡的人也是真的很難接受,就算他喜歡自己。怎麼兩情相悅的愛情這麼難碰上呢?那我情願被愛而不去愛而可以任性。
年後就要去選擇面對不想面對的婚姻了,寧願找個他在意自己也不願自己在乎他而對方不在乎自己而為此受傷吧。
現實為什麼總是不能和喜歡的人結合呢?為什麼呢?
晚上看電視《銀狐》有點不舒服,疲倦不消化吃不下飯也不想動,父親聽我說不舒服給藥我吃叫母親倒水,我想,有了父母的愛己經夠了,何苦再去找什麼男人的愛呢?
寫日記的好處是把平平淡淡的日子記住了,不平凡的事也記住了,等到老時,什麼也記不起時,它幫你細細的回憶,雖然有點囉嗦但也是人生的每一個日子。(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