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個人還好的話,還需要那麼大費周章的去找十三阿哥算帳麼?是誰口口聲聲的說某人是大騙子?如果不是自己不上心,怎麼會在某人面前處處出糗?”我用眼光來殺死他~這個冷麵四,平時話不多,今兒可是跟我槓上了。
“不是我亂說,這有人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哇!”我立即反駁,打擊他對我的侮辱。雖然我最後沒有學會踩花盆底,可是我依然很盡心盡力。不瞭解真相的人真可惡!
“那誰又笨的像頭豬一樣呢?”他的話惹的十三大笑,我大聲叫道:“笑什麼笑,好笑嗎?無聊的人們,不和你們瞎扯了!”
“哎~哎~別介呀,不就是四哥多說你一句了嗎?真是小氣!”他拉住正要離開的我,又對著四阿哥說:“四哥,你也真是的,人家若茜好歹是個姑娘家,被說成豬也不好過啊。”四阿哥把眉毛一挑,又來了,他就只會這個動作嗎?朽木不可雕也。
“那這話這麼說來,還是若茜的不對了?若茜自知才疏學淺,無法和兩位阿哥相互比擬,也無任何共同語言,還是若茜自動的離開好了,以免讓兩位爺看著煩。”從十三手中抽出胳膊,福了福身,便告退了。
華怡正在樹下乘涼,我悄悄蹦過去嚇她,她無奈卻又高興的問我:“拿來了嗎?若茜姐。”“當然,你也不問問我是誰?我當然是天下間鼎鼎大名的美女,若茜!!!”我自豪的將“跪的普通”從袖子裡抽出來朝天一甩。
華怡檢查了一下“跪的普通”沒什麼大問題,便坐下來和我說話。
“若茜姐,儒雅姑姑找到你了麼?”我把自己和儒雅姑姑大戰的情況和她說,她聽了笑的人仰馬翻。半晌止住了歡笑,用非常正式的語氣問我。
“若茜姐,你喜歡的人是太子爺麼?”這個問題讓我嚇了一跳,她是聽誰說的?
“不是……”
“可是,我看太子爺似乎很喜歡若茜姐……”她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
“可是我不喜歡他!”一句話噎的華怡說不出一句話來。
“剛剛我撞到太子爺的時候,你一定早就笑翻了。”華怡連忙否認,看把她給急的。“沒啊,若茜姐。我哪敢笑啊,更別說在您面前笑了。”我知道,她不會在我面前,但是會偷偷在心裡笑我的。
我撓撓頭,無奈的嘆口氣,仰頭靠在樹上。
“華怡,今天的天氣真好。豔陽高照,晴空萬里。我喜歡這種陽光的感覺。”我閉上眼睛不讓華裔看到我的淚。不是陽光,是那個始終讓我擔心的人,我為了他而哭,而傷心。
“若茜很痛苦。世間萬物,惟獨愛情是一種殘酷。生離死別,痛苦不堪,乃至感天動地,只為了求得結果。”親愛的華怡什麼時候對愛情有那麼獨特的見解了呢?
“幾天沒溝通,知識增長挺多的啊。”她驕傲的抬高了下巴,接受了我的讚賞。
“若茜姐,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了。華怡想放紙鳶,可以麼?”說起來慚愧,現代。爸爸還沒怎麼帶我放過風箏,在我快和文傑哥結婚的前一個星期,他還約我去了故宮。我們在一起放風箏,一直到了傍晚。夕陽之下,我們是那麼幸福,可是現在呢?
我笑了笑,快步帶著華怡離開這裡,來到了四爺府裡,雖然剛剛見過四阿哥,但是這次不會那麼準的再遇見他。況且,我只是來找那拉姐姐和秋兒而不是他。
“你幹嗎帶我來這兒?這裡是……”
“咱長春宮裡沒有紙鳶,倒是這四爺的府中有些。而且我與那拉福晉很要好,借個紙鳶使使也不會說些什麼。”她明白的點頭。
讓管家找來了秋兒,開始是驚喜,隨後是擔憂。然後遞給我紙鳶和絲線。
“他還沒回來?”我點頭不說話,提到他我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